在了臉上。

“接下來，有請高二五班的葉梵同學為大家演唱一首粵語歌曲，《最佳損友》。”

伴隨著掌聲和部分女生的尖叫聲，葉梵身穿筆挺的西裝走上舞臺。她穿著的，是在三亞的時候，宋明初為她挑的那一套西裝。

她站在舞臺的中央，周圍的射燈全部熄滅了，只留了一束暖黃色的燈光從她的頭頂上照射下來，整個校園都變得暗淡，只剩下舞臺上那一道豎直的光束，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舞臺。葉梵僵直的站在暖黃色的光圈內，拿起麥克風，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這首最佳損友，送給我的舊友。”

演唱時，她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下的宋明初，而宋明初卻微低著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葉梵用帶有磁性又略帶沙啞的嗓音唱著：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有個裂口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臺下的師生全都盯著大螢幕上的字幕，不禁紛紛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打擾了正在臺上演唱的人。

而宋明初卻一直低著頭，不願和葉梵的目光對視，

因為她聽得懂，她聽得懂葉梵歌聲裡的難過和苦澀，或許是因為內疚，或許 是因為她不想面對，

宋明初總是躲避著葉梵炙熱的目光，

無論是自己在臺上講課的時候，還是和葉梵擦身而過的時候，總是有一道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那道目光總是盯得自己渾身不自在，她不想面對，她不敢面對，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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