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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銘遠還在想著，霍景淵已經出了聲：“尊敬？尊敬誰？一個到處造謠中傷別人的人？”

這話裡，嘲諷之意十足，宋銘遠自是聽得明明白白。

手握得緊了一些，宋銘遠問：“霍總，你大駕光臨到底有什麼事？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如果沒事的話，我希望你……”

霍景淵往椅背上一靠，看也不看宋銘遠了。

明白霍景淵的意思，程寒開口，把剛才霍景淵問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請問，蔡女士到底在哪兒？”

雖然他的語氣聽起來要比霍景淵禮貌很多，但是宋銘遠卻偏偏從裡面感覺到了一絲咄咄逼人的意味。

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宋銘遠道：“霍總，你的助手就是這麼說話的？”

霍景淵沒有答話，似是對這個問題很不屑。

被輕視到如此程度，宋銘遠更加憤怒，正要說話，卻聽見程寒道：“我怎麼說話，取決於宋少的態度，如果宋少肯配合的話，我當然會好好說話。”

這話跟剛才比起來，更沒有什麼“客氣”可言。

宋銘遠這下是看出來了，程寒之所以敢在外面這麼囂張，都是霍景淵默許的。

聽著程寒的話，宋銘遠被氣得喘了兩口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冷笑著對著霍景淵道：“霍總，你今天氣勢洶洶的到我這兒來，又讓你的助手這麼跟我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蔡美賢，在哪兒？”霍景淵瞥了他一眼，又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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