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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想要快些抽血化驗。”

方浪壓抑住心中的怒氣，繼續重複了一邊自己的要求，他不願意生事，也不想讓太多人發現他的身份。

至於這樣的醫護人員，方浪相信就算自己不出手，也自然會有她待不下去的一天。

在他最後一遍說完要求之後，小護士總算是不耐煩的翻開了一旁的號診，只是當她的目光落在號診上時，表情更加的嫌棄了幾分，甚至還故意放大了聲響，拖動著椅子，超後挪動了幾步，刻意的和方浪秦朗拉開距離。

“搞了半天，你們兩個都是艾滋病啊，可離我遠一點，容易傳染！”

若不是一堵厚厚的玻璃牆阻隔著，方浪相信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給她一個大嘴巴子，讓她知道究竟什麼才是人心險惡，更要讓她知道做人的規矩。

方浪的臉色已經不能單單用難看來形容了，而他身後的秦朗，在聽見小護士口中艾滋病三個字的時候，已經白到如同一張紙，更像是風中瑟瑟發抖的楓葉。

“你給我嘴巴放乾淨些。”

方浪壓低了聲音，是個人都能聽出他口氣中的怒氣和威脅。

“你罵誰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什麼乾淨不乾淨的，你們在外面不要臉染上病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要乾淨些。”

方浪的話就像是一根炮竹，把小護士整個人都點炸了。

面目扭曲的站在醫務室裡上竄下跳，雙手叉腰瞪著方浪和秦朗，哪裡還像是這個年紀的少女，更像是村口的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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