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因為這意味著他要在佛像面前跪幾個小時,反省自己一週的所作所為,有沒有行動失頗,有沒有言語失當。他必須跪得筆直,因為只要他一彎腰,背上就會捱上狠辣的戒尺。
他是不信佛的,但是這時候他必須選擇一個焦點,不然就會堅持不下去,最後他把思維聚焦在了一個人上,也就是他的父親顧博宇。
他孺慕他溫文爾雅的父親,並在內心深處渴望著成為和他一樣的人,但無可抑制地,他變得越來越像他的母親李秋萍,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越來越耀眼鋒銳,他不願意接受這樣的變化,甚至幼稚地配了一副平光眼鏡,為了使自己看起來更加溫和。
父母離異後他和顧博宇之間幾乎斷了聯絡,這卻讓他更加思念他,他想他的次數變得更多,同時也對自己的母親更加反感,他沒有辦法掙脫李秋萍的控制,只能儘可能的幻想自己的父親,直到有一天顧博宇在無意中進入了他的春`夢,成為了他性幻想的物件。
那個晚上青年尖叫著從睡夢中驚醒,背上全是溼漉漉的冷汗,下`身一片濡溼,弄髒了被褥和床單。
聞聲而來的李秋萍看了他一眼,笑道:“卓然長大了。”然後毫不留情地命令他把自己弄出來的髒東西洗乾淨。
顧卓然覺得自己已經瘋了,他衝到閣樓上扶著欄杆大聲喊叫,他用力地砸自己的頭,掐自己的脖子,咬自己的手腕,結果只換來了李秋萍劈頭蓋臉的怒罵。男生沉寂下來以後又活生生地變了個人,他意識到自己不僅是個同性戀還是個變態,從那一天起他開始自殘,他不斷地暗示自己“你是個骯髒的垃圾”,又逼迫自己不能再想顧博宇,試來試去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自殘,一想起顧博宇他就在自己手腕上劃一刀,一想起顧博宇就用縫衣針狠扎自己的手掌,靠著這樣的辦法,長年累月的壓抑後他終於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意識,他再也不會想起顧博宇,但是那種強烈的自我厭惡卻沒有消失,而變成了一種壓在潛意識層面的心理暗示,只要是同性間過分親密的舉止,就會讓他噁心不適,只有冰冷沒頂的水才能讓他恢復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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