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陸灃的表情。
“額……”陸灃迷茫的眼神直接對上了馮饒。
“你……不吹頭髮了嗎?”陸灃疑惑的問著,心裡卻有些留戀剛剛的感覺。
“……”
臥室裡靜靜的,只有吹風機呼呼的聲音。馮饒看似專注的在給陸灃吹頭髮,冷風、熱風……
“好了。”
陸灃看著馮饒面無表情的走到床頭,他心裡湧起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感覺。
他還想,還想讓馮饒像剛才那樣親近他。
他坐著不動,看著馮饒走到自己面前,無聲的對視了半晌。
“你,你好好休息”,馮饒心裡也很亂,不知道該怎樣對著陸灃。
“我先走……唔……陸灃,你幹什麼?”
陸灃露出個傳說中的邪魅一笑,手指勾起馮饒的下巴,“幹什麼?呵呵,在等我說幹你麼?”
說完,陸灃就拽過馮饒的衣領,一起倒在床上。
他看著馮饒被雷擊中一樣傻傻的表情,翻身壓了上去,低頭吻住了馮饒。他用嘴唇細細的描畫身下男人的五官。從眉角一直流連到嘴角,描繪那疏長的眉毛,斜挑的眼角和緊抿的雙唇。
“你緊張?”陸灃撐起身子,不正經的拿手摸著馮饒的唇,大拇指慢慢地摩挲著。
“緊張……”
馮饒停了片刻,好像才回神來,“但也不能讓你辛苦啊?”說著就掀翻身上的陸灃,壓了過去。
“你說是不是?陸病號。”
他低頭吻上心中肖想已久的嘴唇,和他想的一樣軟軟,微甜。他仔細的吮吸著上下唇瓣,用舌頭描繪陸灃的唇形,他舔過每一條細小的唇紋,感受上面偶爾的微刺感。
他心想,以後一定要多多督促他喝水,嘴唇這麼幹,接吻會痛。
不過這種想法很快湮沒在第一次接吻的興奮感中。
他想了想看過的小黃書,探出舌頭,想要去撬開陸灃的嘴唇,沒有反應。他下意識的睜開雙眼,映入眼前的就是陸灃微微顫抖的睫毛,離得近一點似乎就要纏上自己的。
他滿足的閉上眼睛,繼續碰觸陸灃緊扣的牙齒,他掃過上牙堂和下牙堂,最後終於找到一絲縫隙,一舉攻入對方的大本營。他驚喜的去尋找陸灃的熾熱,不肯罷休的與他糾纏在一起,你躲我藏,你追我趕,直到陸灃嘴裡的每一個角落都被認真撫摸過,才放開他。
他摟著陸灃癱軟的身體,將他緊緊擁在懷裡,不去看陸灃因為情動兒分外美麗的臉頰,兀自平息喘息。
他忽然感覺胸前傳來一股推力。
難道……陸灃後悔了?
他急急得去看陸灃的眼睛,沒有自己以為的憤怒,反而是充滿了□。
他感覺到自己被猛的一拉,不到1cm的位置就是陸灃的嘴唇,溫熱的呼吸從對面傳來,他感覺陸灃貼上了自己的嘴唇,挑釁的說“怎麼?這就結束了?”
當然不!
他毫不示弱的再次與陸灃纏在一起,兩個沒有經驗的傢伙,迅速發揮出天生的能力,幾經換氣,這場□的盛宴才終於落幕。
他們靜靜的靠在一起,恢復體力。儘管這只是一次沒有加持B、C套餐的法式長吻而已,但洶湧的□,已經耗費了倆人所有的體力。
馮饒輕輕靠近陸風的耳邊,說“我喜歡你。”
很久沒有迴應,窗外傳來夜市裡喧囂的叫賣聲,馮饒低下頭,看見陸灃熟睡的臉,無可奈何的笑道,“好好睡吧,小豬。”
清晨,陸灃靠在床頭,看著陽光一點一點的移到床上,他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感到一陣滿足。
這種感覺都多久沒有過了?
門,突然被推開。
闖入眼前的就是馮饒精壯的身體。
“發什麼呆?看你老公身材看傻了?”
怎麼不說對眼前看到的一切還滿意不?切,瞎套什麼臺詞。
陸灃犀利的瞪過去,表情威嚴,是他上課時長擺的表情。
馮饒湊過去,輕吻他的嘴唇,陸灃僵硬了一下,又迅速柔軟下來,回吻馮饒。
早上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倆人糾纏了許久,差點擦槍走火,最後,馮饒和陸灃分別又去浴室洗了下澡。
吃飯的時候,陸灃還是對“老公”兩個字念念不忘,怒問道“誰是老公?”
馮饒笑著湊過去哄他,“你是你是”,反正是不是,上床才知道,頭銜什麼的都是虛的。
陸灃滿意的點點頭,不再作聲。
下午,陸灃聽到開門的聲音,疑惑的走到門口,驚訝的看到馮饒拖著箱子,抱著書站在門口。
“你幹什麼?搬家嗎?”
“對啊,我就是搬家,以後咱們一起去學校!”
“誰跟你說讓你搬過來的?”陸灃繼續發問。
“老公不應該給老婆提供住房嗎?”馮饒委屈的看著陸灃,“早上你才說做人家老公的,現在就不要人家了嗎?始亂終棄!”
陸灃揉揉額角,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學校同意你出來住了嗎?”
“導員,您就同意了吧,我真的很想和我老公住一起。”
我擦,這時候玩什麼RPG!
陸灃決定換種腦回路連線方式,“你就不擔心被學校同學發現,說三道四?”
“隨便說好了,只要小灃不在乎,其他我無所謂,我只喜歡小灃。”馮饒看著陸灃,認真的宣告著他的愛情,他不做承諾,但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堅定的貫徹。
他看著陸灃複雜的表情,溫柔一笑。
他想,如果他是導演,這時候該安排鮮花美酒和戒指了……
“只要和你一起只要和你一起
緊緊相依就無所畏懼 ”
一陣鈴聲突然在屋裡響起,馮饒有些抑鬱,白瞎這氣氛了。
陸灃倒是鬆了一口氣,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曖昧的感覺。
他看著馮饒接過電話,對面隱隱傳來囂張的聲音,“馮饒,今天下午有比賽!沒忘了吧,趕緊的,老地方。”
馮饒回頭看了眼陸灃,說,“我帶個朋友過去。”
☆、其他我無所謂,我只喜歡小灃
陸灃跟著馮饒到達現場才知道,馮饒嘴裡所謂的好地方居然是賽車場。
坐在車裡的陸灃面無表情,理也不理身邊的馮饒。
你丫不知道這是高危運動嗎?出來玩這個,這是閒活的太久了還是咋地!
陸灃眼裡嗖嗖嗖飛出了數十把小飛刀,刀刀見血的捅到馮饒身上。
“你不是喜歡恐怖電影嗎?這個……也很刺激……”馮饒在陸灃的注視下,聲音越來越小。
“誰說喜歡恐怖電影就喜歡賽車這種不要命的運動,那我喜歡恐怖電影,合理推斷不應該更喜歡招鬼嗎?”
“但是……”
話剛開頭,就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