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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心裡真的很煩，可他並不想她跟著他一起不開心。

沒有才怪，白小洛心裡嘀咕一聲，每天臉上黑不溜丟的，傻子都看出來他有問題了。

她不喜歡這種有隔閡的感覺，她嘟囔著嘴撒嬌道，“你騙人，明明就有，每次問你都說沒事，可越靠近這個地方，你的表情就越難看。”

夜子冥愕然，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反問，“我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你有，本來就有。”白小洛控訴。

夜子冥放下手，頹然道，“老婆，真沒什麼，我只是第一次，感覺到無能為力。”

第一次覺得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

第一次覺得自己不能保護她……

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沒用的人……

這每個第一次，都讓他有一種瘋的傾向。

瘋埋怨自己後，又選擇沉默，一個人默默承受。

放佛感覺到了夜子冥身上那種無能為力，透著濃濃的不甘。

白小洛心生不忍，到底是什麼，讓他自我折磨成這樣，是她嘛？

她小聲問道，“怎麼了？”

夜子冥垮下雙肩，柔聲道，“老婆，你知道嗎？我希望自己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成為你最堅實的後盾，為你解開任何險難。”

“你一直都是啊！”白小洛毫不猶豫的點頭。

自從她來到妖界，總是他最寵她，最護她，把這時間一切美好的東西都給了她，任何艱難，她都不怕，因為只要她回頭，他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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