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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強心裡一點都不平靜，他欣喜的看到，會議室裡此時格外的安靜，剛才出言阻止他的那些人，此時有的看著他，更多的人像自己一樣看著馮一平。

但他感覺，這會那些看著自己的人，其實也想看著馮一平。

會議室隔音效果非常好，此時格外的安靜，陳強此時卻忍不住有些想看窗外。

窗外天空湛藍，白雲悠悠的飄過，那是美好那是自由，看一眼，就讓他心情格外舒暢。

目光再轉回馮一平臉上，他非常期待馮一平的回答，他非常期待馮一平說出他想要的那個回答。

馮一平看起來依然很平靜，好像這個兩難的問題，對他一點挑戰都沒有一樣。

他淡淡的看了陳強一眼，不帶任何情緒，但陳強又覺得，自己再一次受到了藐視。

因為馮一平看他的眼光，依然是像看一團空氣，一點都不重視。

這樣的感受，說起來，陳強並不陌生，在大學時，自己鼓起勇氣，當面向班裡那位爸爸是高官的女同學交上情書時；留校工作後，向系主任交上那份自己精心準備，覺得完全可以當作進身之階的合理化建議時；第一次和權威期刊主編見面……他們當時都是這樣的反應。

但這一次，我是障礙，好嗎？

難道我製造的障礙，依然這麼不值一提？

馮一平的目光淡淡的從他臉上掠過，“不，”

陳強不由得一些，否定？否定好，否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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