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都在和揚揚討論關於稱呼的問題,最後還是謹出馬,講了半天,拼命的告訴揚揚叫“姐姐”,我就在一旁拼命的搗亂讓揚揚叫“姑姑”,最後,揚揚崩潰了,直接朝我喊起了銘銘。
算了,總比“銘銘哥哥”好,我認了。
就在稱呼基本有結論的時候,揚揚突然轉了話題,“媽媽我餓了!”
看著謹,我不禁竊笑,我依稀的記得有人答應請我吃飯來著。
“餓了……”謹一邊迴應著揚揚,一邊用眼睛瞪我,很明顯,謹當然明白我在竊笑什麼。
“揚揚想吃什麼啊?”我抱著揚揚,又開始誘導。“紅燒排骨好不好啊?或者……鍋包肉啊……雪衣豆沙也不錯哈……或者……”
“滿漢全席好了!”謹打斷了我的話,盡是不滿。
“哎……吃什麼都好,反正有人請!”
揚揚很明顯不理解我們在說什麼,只是對我剛才報的菜名比較感興趣。“我吃不下那麼多的,媽媽說,我早上吃個雞蛋喝點東西就行!”
“吃雞蛋?”我看了看謹,依稀的記得謹是最討厭吃白水煮雞蛋的。
“是啊,媽媽說,吃雞蛋聰明,銘銘哥哥那麼聰明,就是因為從小就每天都吃煮雞蛋的!”
原來……提到我的機率還很大呀,竊喜中……
海南九日遊
最後我報的菜名是一個也沒吃到,竟是一碗麵條了事了。
我沒有當著揚揚的面把娃娃送給謹,主要是考慮到萬一揚揚不小心按出了聲音,應該會比較麻煩,所以一直把娃娃放在書包裡沒有拿出來,倒是把買給揚揚的變形金剛送給了揚揚,引得孩子欣喜若狂。
“揚揚放假了?”我問謹,其實是想知道謹什麼時候有機會和我單獨出去。
“還沒呀,不過,快了!”
“沒放假?那怎麼在家啊?”我突然很好奇。
謹看著我,好像見了外星人一樣的眼神“今天是星期天吧!你的美國時間還沒倒過來啊!”
我暈,今天真實丟人丟到家了。
在謹家坐了一會就回家了,主要是考慮到一定要去奶奶家看看,畢竟離開家半個月了,很是想念奶奶爺爺。
剛出謹的家門,就發了條資訊給謹。
“給你帶禮物了,找時間送給你!”
謹很快就回復了“幹嗎剛才不給我啊”!
我竊笑,只回了四個字“少兒不宜!”想象著謹在電話的另一邊一定是汗如雨下了。
一路小跑,回家了。
回到家才發現真正的麻煩才剛剛開始,偏巧在奶奶家遇到了外地歸來的姑媽,第一句就是問我高考考的怎麼樣了,我這才想起來似乎我是應該看看有關高考之類的資訊,出考場的時候簡單的估了一下分數,考上我想去的大學,應該是沒問題的。
果然,不出十天,分數出來了,不但是考上了,而且是超出了那所學校的錄取分數線幾十分。
家裡這會好像開鍋一般炸開了,各種指責都紛至沓來,說是我任性啊,盲目啊,說什麼的都有,看著同學家裡考上的都是歡慶的不行,我這邊還要拼命的躲避這些狂風暴雨。
哎,都是自找的,認吧……
其實在我的內心裡,一直都是很開心的,上哪所學校其實都一樣,我一直都相信,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謹自我報志願之後,就沒有對我的志願進行過任何的評價,想想那個時候,我們是什麼話都不說的,更不要說評價我的志願了,要去那所學校,是我很早的時候就下的決定,也和謹進行過爭執,謹瞭解我,凡是我決定的事,一般都很難改變了。
被家裡的狂轟濫炸弄的頭昏腦脹的,打電話給阿達,阿達剛剛收到了中國政法的錄取通知,整個人開心的不亦樂乎,接電話那會家裡正在大宴賓朋呢。
“銘子,怎麼了?”
“受不了了,被家裡圍攻了!”
“不會吧……你成績……是不是志願的事啊!”
“別提了!”我聽見志願就頭大,看來,要想捱過家裡的譴責是真不容易了。
“哎……你通知書到了沒?”阿達突然問。
“還沒呢!”
“有辦法,你領完通知書,然後就出去走走唄,等開學了再回來,你家裡總不會讓你復讀吧,到時候你直接去報道唄,反正學校那麼遠……”
好辦法,果然啊,這多年的朋友不是白當的。
於是我開始偷偷的收拾行李,準備“跑路”。
當我出現在謹家樓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大號的旅行包在肩上了。
“銘啊,你這是……”謹對我的突然“駕臨”有些茫然。
“我跑路!”我也沒等謹反應過來,一腳踏進了門裡。
“什麼?”謹看著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考上了,家裡瘋了!”簡單的答覆,我相信,謹一定能明白的。
果然,從謹的目光裡,看不到那莫名其妙的痕跡了。
“那你……”謹指了指我身上的揹包“這是幹嗎啊?”
“跑路必需品啊!”
沒等謹讓我,我就在門口找起了拖鞋。
“你不會是跑路跑到我家來了吧……”謹小心的問著。
“沒!!”換了拖鞋,摘下了書包放在了門口,“我等個人!”笑著走進了客廳,留謹一個人莫名其妙的站在客廳裡。
“等人?”謹一邊走進來一邊問。
“是啊……”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哎……跑的太快了,嗓子都幹了,放下杯子,看了看錶,“估計很快就到了!”
果然,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
“這誰啊?”謹問我。
“你開門不久知道了,這是你家欸……”我故意吊謹的胃口。
謹無奈了,跑去開門。
“您好……“一個陌生的男人,大該20歲左右吧,“您好,我是中國青年旅行社的,您預定的海南四飛9日遊四天後發團,請您核實一下,然後出示您的證件,我們今天下午就要出票了。”
“哈哈哈……”看著謹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在客廳裡笑了起來。
沒辦法,只好我跑過解決了一下,本來是想一個人把這些搞定的,可是我不知道謹的身份證號。
不一會,人走了,只留下了我和依舊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謹。
“你什麼時候訂的?”謹疑惑的看著我。
“不是我訂的!”我故作鎮定。
“鬼訂的?”謹鬱悶的看著我。
“呀,老師,你咋能說自己的學生是鬼呢?是阿達訂的!”
“阿達?”謹完全沒了狀態。
“是啊,我,你,阿達,敏,還有爽,丹……”我報一大群人的名字。
謹完全的懵了。
“看,算是我們最後的一次班級活動了吧……不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