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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牛這個樣子，張帆內心掙扎。

他確實答應過老牛，自己要幫他做一件事情，當初升級為暗影狼王也多虧了他。

如果不是老牛的幫忙，估計自己現在還是魔狼王。

他倒是很想答應老牛，可是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深淵之王的事情他要完成，自己升級的問題也要解決。

就算是沒有這些事情，他也會在心裡想想。

張帆臉上滿是猶豫之色，雖然說很想答應老牛，但是……也就很想而已。

老牛抹去臉上的血淚，臉上露出十分和藹的笑容，他輕輕的說道：“如果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我不會強求你的。”

張帆忽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只見他嘴角流出一絲鮮血，身上的毛髮也開始變得黯淡無光。

老牛雖然沒了眼珠子，但是他還是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看到周圍的一切。

張帆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他看到了，但是他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等待著張帆的回答。

張帆偷偷的瞥了一眼老牛，在他看來，老牛雖然沒了眼睛，但是應該也能看得到才對，難道是自己表現的不夠明顯嗎？

“噗……”

緊接著張帆直接猛的吐出一口鮮血，血液噴射在了牛腿子的身上。

牛腿子愣住了，少主這是怎麼了？

剛才還好好的啊，難道是這段時間在外面受了什麼內傷，至今都未曾好嗎？

牛腿子下意識向張帆走去，想要伸出手扶住張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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