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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注意到了自己說的話有點不對勁。

元黃急忙解釋道：“小……小人不是那個意思，小人的意思是……是……”

張帆翻了翻白眼，搖頭說道：“算了，你別解釋了，你所說的那件事情很重要嗎？”

元黃猶豫了一下，如果其他人吩咐的事情，或許對他來說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可下命令的人是城主，城主對他來說如同父親一般，雖然一直都是以下屬自稱，但實際上，他更希望和林宇一樣可以稱呼他為兄長，自古以來長兄如父。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從林虎決定將元黃扔出去吸引張帆背後那些大佬的目光時，他們之間的情意，就已經徹底的破裂了。

元黃雖然忠誠但是他不愚忠，他知道什麼人待自己好，也知道什麼人待自己壞。

如果林虎沒有親口說出那些話，或許元黃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哪怕是死，他也會死的心甘情願。

可是現在不了。

他已經想明白了，自己或許可以殺死那條狼，或許殺不死。

殺的死，他就算是講恩情報答了乾淨，從此一刀兩斷，殺不死，他便死了，死了……也就死了。

……

元黃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自己的命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了，而是屬於眼前的這個人，如果就這麼死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他的好意。

更何況，他還是從權宏的手中救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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