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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

何斯原本只是想把這件事拿出來討論一下,畢竟秦歸說的事很有可能發生。可沒想到封遠天反應這麼大。何斯被封遠天的怒氣嚇到,有些無措地看了眼一旁的老大和老二,希望他們說些什麼救救場。

老大趕緊勸道:“轉型就轉型唄。我們就算轉型也不比亂世差。”

“就是就是。”老二也說道,“你那麼大反應幹什麼,斯兒不也是擔心,來和你商量對策嗎?又沒說你做錯了。”

何斯這才意識到在封遠天耳中,自己剛剛那番話是在質疑封遠天到目前為止做的決定。

“我沒別的意思。”何斯小聲解釋道。他現在還能想起當時在網咖,跟著封遠天在世界頻道上向亂世宣戰時心中的激揚。雖然封遠天一向是拍板的那個,但是幫會發展到現在,所有的重大決定都是他們四個商量著來的,何斯又怎麼會指責封遠天呢?

封遠天被老大老二勸了兩句後就氣呼呼地上游戲去了。

何斯在封遠天身後說了句對不起,封遠天也沒搭理何斯,搞得何斯一肚子想解釋的話更加說不出口了。

又搞砸了。

何斯抿抿嘴唇,“我怎麼不是個啞巴呢?”他自嘲地想到。

第三十二章 遷怒

床邊拉上的蚊帳突然被人拉開,從裡面鑽出來一個偷偷摸摸的腦袋。

“老二,”老大用氣聲喊著床下的老二,“幫我遞一下杯子。”

“啥?你說啥?”老二扯著嗓子,像是要把老大降低的音量補回來似的,“那倆都不在,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學什麼耗子精。”

“誰學耗子精了。”老大也恢復了正常音量:“哎呦,啥時候兩人都走了。”

老二把杯子遞了過去:“斯兒還不是和平時一樣,一大早就出門了。剛剛老三接了個電話也走了,說是社團活動。”

“他還沒退他那個破社團呢?”老大伸手一抓,結果被老二躲了過去,“別鬧,快給我。”

老二伸著胳膊也累,就沒再繼續逗下去:“他倒是想退,人家團長不答應啊,不然以後靠誰吸引學弟學妹啊?”

封遠天剛入學就被列入校草候選,只是後來沉迷遊戲,常年宅在宿舍,也就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只有在班級聯誼,社團招新的時候才刷刷存在感,噹噹吉祥物。

老大“咕嘟咕嘟”兩口把水喝了個乾淨,才繼續說道:“你說他們倆還要鬧多久啊?宿舍這氣壓低的,我都不敢大聲說話。昨天晚上睡覺我還夢到大一那次,哎呀,不誇張,我真半夜嚇醒一次。”老大就曾經因為拋棄封遠天和別人一起組隊籃球3v3而享受過一次封遠天的冷待遇,費了老鼻子勁兒才把封遠天哄好,至今想起來還心有慼慼。

老二:“這次肯定比你那次久。你看你臉皮多厚啊,天天死皮賴臉地才把人哄好。你再看看斯兒那臉皮。昨天斯兒磨嘰了半個小時,終於鼓起勇氣問了句老三要不要他幫忙帶飯。老三抬起眼皮子掃了斯兒一眼,斯兒臉就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多說不出來一句話,我看得都心都疼了。”

“老三真得比女朋友難哄,平時那麼好相處,一生起氣來,嘖嘖。”老大撇撇嘴,說得像是自己有女朋友似的,“不過斯兒怎麼說話越來越不利索了?”

連不是當事人的老大老二都感受到了滔天的壓力,更不用說承受著當事人怒火的何斯了。剛開始的兩天他沒事幹就往封遠天身邊湊,企圖得到封遠天的原諒。只是何斯對封遠天說話,封遠天就靜靜地看著他,即不說話也不給任何反應。這樣一來,何斯就更忍不住胡思亂想,自己是不是又哪句話說錯,封遠天是不是更生氣了。弄到最後何斯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也成了自閉兒童,單方面的冷戰像是變成了相互冷戰。

一個宿舍兩個人閉了麥,每天房間裡都安靜得讓人如坐針氈,也怪不得老大說話只敢用氣聲,生怕弄出點大響動就天雷降世,把他給劈了。

宿舍裡呆不住人,何斯就往實驗室跑得更勤了,加上可以用來改進專案的時間緊張,他乾脆不到門禁的點不回宿舍。為了提高效率,他把手機也放在宿舍裡,筆記本也完全用來搞學習,《諸子百家》的遊戲圖示都積了灰。他每天的休閒活動僅侷限於睡覺前和沙河幫的人聊聊天。

“那個……明天要交的作業你們做完了嗎?”何斯這天又是掐著宿舍樓關門的點回來的。要說往常,他踏進宿舍的門就像回家了一樣,而現在卻好像踏上了刑場。他本來是不準備說什麼直接上床睡覺的,但一想到往常這三個人沒自己的提醒總是忘記寫作業,還是開了口。

果不其然,老大打遊戲的手一頓,緊接著腳一蹬地面,椅子在地上劃出“吱”的一聲,看向何斯問道:“作業?什麼作業?”

何斯好笑地嘆了口氣:“老太太的作業啊!”說著從自己的書桌上抽出了練習本。

老大老二趕緊接過圍在小方桌前抄了起來。

何斯見封遠天沒動,小聲問道,“……你寫完了嗎?”

封遠天沒看何斯,也從書桌裡掏出了練習本,扔到了老大老二面前。

“霧草!”老二驚叫一聲:“老三你寫了啊!快快快,咱倆岔著抄,我一三五抄斯兒的,二四六抄老三。”

老大:“明白,我反著來。”

何斯有些尷尬地說道:“你寫完了啊。我去洗澡了。”

這回封遠天倒是說話了:“你洗澡就洗澡,關我什麼事啊?”

聽到這話,何斯也有些來了脾氣,轉頭去了浴室。

封遠天不是不知道何斯在試圖道歉示好,也不是不知道何斯不善言辭,只是拿捏著,擺著姿態不肯原諒,好整以暇地看著何斯忐忑不安,來報復何斯這段時間對他的疏忽和疏遠。

就是因為這樣何斯才更加難受生氣。

“他知道我是重視他的。”何斯心想,“所以就算他再讓我難受他也篤定我是一直低頭退讓的那個。”

狹窄的浴室裡蒸騰起一層層細密的水汽,讓何斯有種溺水的錯覺。他把龍頭猛地全部扭向冷水,氤氳的空氣立馬變得明晰,他也總算感覺清醒了一些。

何斯想起了剛開學那次班級聚餐,他被朱清的一句話弄得下不來臺,是封遠天在其他人沉默看戲的時候幫他說的話。後來他在班級處境微妙,是封遠天一次又一次拖著拽著把他拉著從新融入整個班集體。

“他怎麼就不會說話了?他不就是說的實話嗎?實話難聽還不是因為辦那件事的人做得難看嗎?”

哪怕後來何斯也沒能再多交上幾個關係親密的朋友,但他對封遠天是心存感激的,但比起感激更多的是嚮往和羨慕。他羨慕封遠天的好人緣,也羨慕封遠天的直言不諱,更羨慕封遠天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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