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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陽愣神，王斯夫道：“陳陽，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陳陽回過神來，對眼前的王斯夫作了一揖，道：“多謝老先生告訴我這些資訊，就此別過。”

王斯夫道：“如果靈牒中，浩瀾真人叮囑你某些事，你一定要聽從，我那孽子，就是前車之鑑。”

“多謝老先生。”

陳陽又道了聲謝，然後走出山洞。

王斯夫似乎不願離開山洞，在山洞和他“屋舍”之間的黑暗通道，和陳陽告別。

“你難道不看看靈牒中的內容嗎，你不好奇，我也好奇。”

識海中，響起了老李笑嘻嘻的聲音。

陳陽面色凝重：“我……不敢看。”

老李笑道：“你害怕的，不就是自己可能是分神念嗎？這還不簡單，把記憶、神念抹去，你終究還是你自己。”

這些話，之前老李就對陳陽說過。

陳陽苦笑了下，道：“我更害怕……是發現別的秘密。”

“還能有什麼秘密？如果有秘密，知道了真相，難道不好嗎，你更想被永遠矇在鼓裡？”

老李翻了個白眼，道：“趕緊把靈牒拿出來看看，我還想知道，當年我到底給你留了什麼言。”

陳陽猶豫了下，終究還是把靈牒取出來，啟用後，裡面的文字顯現在虛空之中。

本以為，這會是一封信。

可是，卻只是短短一句話。

“勿去殞歿星辰！”

短短一句話，讓陳陽摸不著頭腦。

殞歿星辰在哪裡，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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