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陸敘的口腔,慢慢流進陸敘的喉嚨口,滋潤了他的口腔。曾經被御虛指過的地方變成了實體。他的手指,輕輕地壓在自己的唇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陸敘又把自己埋到鬼蜮的胸口上,這回還把衣服也拉了過來,把整張臉都埋了進去,太犯規了,沒有這樣操作的!不要再撩了,真的很怕自己的鼻血流出來,第一次和人接吻就害羞到流鼻血,那真的很丟臉!
鬼蜮輕輕地把陸害羞抱進自己懷裡,以免他太累,嘴角抑制了又抑制還是忍不住微微翹起。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某處,因為某人的觸碰,又有了抬頭的趨勢。鬼蜮吻了吻陸敘的發頂,可能這就是所謂,最甜蜜的折磨。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鬼蜮發現陸害羞的紅潮退了下去,手也不再緊抓著他的衣服。鬼蜮微微地鬆手,想讓他透透氣。結果就看到懷裡的小人閉上雙眼,小嘴呼哈呼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了過去。露露八天八夜沒睡覺了,鬼蜮想了起來,他輕輕地把某人放平,揮手從包裹裡取了一件棉衣出來,給面前的小人兒蓋上。
鬼蜮側躺在陸敘的邊上,感受到踩在自己腳背上的小腳丫,又看了看只到自己胸口的發頂,覺得面前這小人就像一塊軟糯香甜的奶油小布丁,讓人想把他一口吃掉。忽然想到什麼,鬼蜮笑著搖了搖頭,也未必一定是牛奶做的,還可能,是草莓做的。哈哈。
陪著陸敘眯了一會,鬼蜮看陸敘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樣子,替他禁了遊戲音效,把第九十九關通關了。
甜品鎮,又名棉花糖小鎮,鎮子裡飄著淡淡的專屬於棉花糖的甜香,聞著很容易精神放鬆,受此影響,鎮子上不論是NPC還是玩家,走路大多都慢悠悠的,非常閒適。鬼蜮開了旅館的房間,進房把陸敘放到棉花糖大床上躺著,自己也在邊上躺了下來,雖然他現在不是陸敘的魂體了,躺在陸敘的邊上,看著陸敘的側顏,依然讓他從心底裡感到舒適。鬼蜮喜歡這樣躺在陸敘的邊上,特別安心。
鬼蜮本來沒準備睡覺,他也並不需要睡覺,只是一直看陸敘呼哈呼哈地睡的香甜,他竟也困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三米多寬,兩米多長的大床上,一床棉花糖被子下面,一長一短兩個凸起靠的很近很近。
陸敘醒來,還迷迷糊糊的,想起床找廁所,又想在被子裡賴一會,滾了幾下,感覺自己好像沒什麼尿意,不用起來,才回過神想起來,自己還在遊戲裡,不用上廁所。陸敘感覺自己好像滾到了什麼東西上面,貓著眼睛,看到眼前一雙狹長的鳳眼,才想起來:這不就是睡前跟自己親了的那個大BOSS麼。
陸敘一醒,鬼蜮就醒了,陸敘滾過來壓了他大半邊身子,跟他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一臉迷茫地看著他,過了幾秒,眼睛才有了焦距。鬼蜮不禁好笑,微微地抬起自己的下巴,在陸敘的小嘴上親了親,道了一聲:“早安。”
陸敘下意識地往窗外看了看,陽光透過白色的棉花糖窗簾照到床上,室內極為亮堂:“你確定是早安,而不是午安嗎。”他說完這句才驚覺哪裡不對,一撐身子,在床上坐了起來:“棉花糖小鎮?!”陸敘趴抓了一下頭髮,感覺自己關注點不太對。看了看面前笑的異常溫柔的鬼蜮,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廝表現的太過於自然,連自己都自然而然的覺得和這廝睡在一張床上,剛睡醒瞎聊天,是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但是他們才認識一天而已。睡了一覺,陸敘的害羞勁已經下去了,因為御離開而升起的那點小孤獨也煙消雲散了,剛起床的瞌睡蟲也飛走了,被帶動的自然也轉化到了不自然。說實在,不習慣,說實在,有點尷尬。陸敘感覺好像應該找個話題聊聊,然而不知道該說什麼。
“呵呵,呵呵。”
“今天天氣真好。”
憋完這兩句,陸逗比恨不得自己回到幾秒前把這一段刪掉重來。陸逗比臉朝下往床上一撲,被子往後腦勺一蓋,表示自己今天其實沒有醒過。陸逗比的內心裡已經瘋狂地刷了好幾兆的彈幕,其中啊字最多,間歇飄過諸如被自己蠢死了、陸大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現在被口水嗆死還來得及麼、陸大你的貞操應該還在等等,然後腦子不自覺地出現睡前和大BOSS熱吻的畫面,還有剛才的早安吻,以及那句能迴圈播放的“你是我的”。
畫面聲音和文字,非常齊全。
陸敘緩了很長時間才透過氣來,感覺身邊好像沒什麼動靜,偷偷地把臉往上抬了一點,眼睛瞬間對上了。鬼蜮根本就是一直在看自己!陸敘乾脆把自己整個人側了過來,和鬼蜮眼對眼。眼睛對視,他絕不認輸。
鬼蜮一直看著把自己埋進棉花糖大被子裡的陸敘,在鬼蜮看來,自家露露怎麼看怎麼可愛,就是那被子下露出來的幾撮金色頭髮絲,那被子上拱起的輪廓,都可愛的冒粉紅泡泡,他很貪戀地看著,他怎麼看都看不夠。
鬼蜮看到陸敘側過身來,對視了幾秒,鬼蜮順應自己的內心抬起左手摸了摸陸敘的右臉頰,順勢用手指抬起陸敘的下巴親了上去。鬼蜮也就和陸敘親密那點經驗,奈何SEAI承襲於星網,理論知識過於強大,俗稱知道的太多。鬼蜮用舌頭在陸敘的上顎敏感帶掃了好幾圈,掃的陸敘整個人都軟了,完全不像一個初哥。看著閉著眼睛顫著睫毛,泛著紅暈一臉享受的露露,鬼蜮眸色轉深。
鬼蜮的手慢慢地往下走,他已經不滿足於親吻。陸敘很快在鬼蜮手裡軟成一個麵糰,把自己的初次,交了出去。因為是第一次,鬼蜮非常剋制溫柔,看陸敘舒服了,也就把自己交代了。
用技能清洗乾淨的兩人,抱在一起休息。空氣裡還留著幾分餘韻,陸敘的新手衣和鬼蜮的儒袍皺成一團掛在床邊,陸敘枕在鬼蜮的手臂上胡思亂想。自己的手好像隨時能碰到某人裸/露的部位;原來菊花殘就是這種感覺;老子守了這麼多年身還以為這運動有多麼了不起,原來也就這樣;我在遊戲裡做了,現實又沒做,我是不是得被搞兩回;SEAI的擬態能不能改變的,那玩意能不能給我變小點等我適應了再變回來;我竟然變成了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了,一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鬼蜮其實並沒有完全滿足,看著躺在懷裡的某人,好像沒有什麼痛苦還蠻輕鬆的樣子,看著看著沒忍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吃幹抹淨運動。某人再也沒有空胡思亂想。就這樣胡天胡地地過去了好幾天。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和諧,自行腦補,我盡力了。此處省略了五萬字黃色廢料,哎,少了很多解鎖新姿勢的機會。遺憾【攤手】
發現一直有兩枚小可愛跟讀,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