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黑,越來越黑。
某E的手掌已經開始不安分地往斗篷裡探。露露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為了能拿到鬼蜮的一個承諾,撩撥了什麼。露露的聲音已經因為被某E碰到的位置開始變的細碎:“嗯,別,別在這裡,我們回旅館好不好。”鬼蜮當然不會和露露說,這個角落早就被他封死了,誰也不會看到露露,除了自己,誰也不能再欣賞這樣的露露。
即使知道這個角落一般不會有人進來,但是,陸敘依然不能阻止自己因為緊張而自動變得更為敏感的感官,那種刺激,在暖風吹過他和鬼蜮赤果的身體時達到了極致,那種羞窘,那種害怕,以及深藏在其下的興奮和快感。嗯,結束以後,陸敘表示,已經無法直視棉花糖地面和棉花糖鞦韆了。
兩人躺在柔軟的棉花糖地面上,抱在一起喘息,暖黃白色的日光,照的人昏昏欲睡,吃飽喝足的鬼蜮,為了可持續發展,開始安撫懷裡羞窘的露露:“我封了這裡的,沒人進的來,也沒人會看見。”知道不會有人來,陸敘的聲音瞬間變大了:“那你不早點跟我說!”野戰和在自家露天游泳池裡幹,雖然都挺刺激,但還是有本質區別的!露露要抗議。
鬼蜮清咳了一聲:“這不是看你怕人來,又抑制不住出聲的模樣太可愛,沒忍住想再看一會麼。”陸敘腦子裡一下出現剛才自己那浪模樣,整個人開始泛起潮紅。他面板太嫩,一害羞就全身羞紅,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內心,讓鬼蜮看出來,太羞恥了!
鬼蜮繼續安撫,不然露露原地爆炸了,他也不好受:“剛才就算你答對了,你想要你老攻幫你做什麼,說吧。”
露露一被提醒,想起來正經事,他高深莫測地一笑:“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訴你,你可記著啊,你欠我一件事呢。”鬼蜮,這輩子你也別想聽到這件事了,SEAI的記憶力那麼好,你就永遠惦記著吧。這,才捕獲你的第一步。經過一場歡愛,陸敘已經忘了自己提的那後面的四個問題都是啥,反正他目的已經達到,其他的,說不定哪天忽然提起,知道了,又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提到,都是過去,無所謂。他會創造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現在和將來,用最誘惑的網,最夢幻的愛戀來編織。
鬼蜮帶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和寵溺:“好,等你想好再和我說。”
露露:“御。”
鬼蜮:“嗯?”
露露:“你知道,執子之手的下一句是什麼麼。”
鬼蜮:“與子偕老。”
露露:“死生契闊。”
這回不用陸敘問,鬼蜮已經順著往下接:“與子成說。”
露露: “少年夫夫。”
鬼蜮:“老來伴。”
陸敘說道:“我再教你一句吧,如果愛,請深愛,如果甜,請深甜。”
露露:“如果愛,請深愛。”
此時的露露,枕在鬼蜮的手肘上,眼神專注地看著鬼蜮。他不知道,此時的他,在鬼蜮的眼裡,好像有了層層柔光,除了露露,其他的都模糊了:“嗯,如果甜,請深甜。”
露露綻放了一個絢爛到極致的笑容:“鬼蜮,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鬼蜮看著露露的雙眸,他的眼裡似乎盛放了日月星辰,亮的驚人:“沒有。”
“鬼蜮,我愛你。”
露露看著眼前呆愣的鬼蜮,笑了笑,口氣中,帶著誘哄:“你要回我,說,陸敘,我也愛你。”
鬼蜮感覺有一團火,在他的胸膛裡燃燒,熱烈溫暖而不灼人,沒有任何以前的時刻,能有現在這種幸福感和滿足感:“嗯,露露,我也愛你。”
偶爾出現的秘密口令,每天一個我愛你,這是第二步和第三步。鬼蜮,你喜歡我為你編織的網嗎。露露笑了,他把眼睛從看著鬼蜮,轉過來到看著天空,真美。露露沒有看到,看著他側臉的鬼蜮,像是看到這世界上最美好的珍寶,專注而痴迷。
作者有話要說: 露露:想要有愛人,需要一點心機。
鬼蜮:不需要心機,我就是你的,有了心機,我還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
本章又名:靈魂相契,天生一對,又名:三觀不正發糖正規化的開端。
這章名字估計是看多了糖中猝不及防的玻璃渣的怨念,如果甜,請深甜。
另,發現本文又多了一個收藏,所有文文收藏有二十了,開心到轉圈圈,麼麼噠。
☆、花式互撩的第二天
萌萌消裡的小地圖有點類似於關卡這樣的獨立空間,晚上並沒有風雨雷電的騷擾。天色漸晚,甜品鎮高高的弧形天空因為空間外有風雨雷電的侵蝕已經看不出弧的形狀。高空一片濃黑,而在濃密的黑暗籠罩下的棉花糖小鎮可能是因為有了黑暗的對比,比白天更透出幾分溫暖和溫馨。所有的遊樂場建築都亮起了五顏六色的柔和亮光,粉白色的公主城堡發出夢幻的色彩,白天在遠處幾乎看不到動靜的青白色摩天輪,因為亮起的一節一節的柔和的青色光芒,讓人遠遠就看到,它在緩緩閒適地轉動,旋轉木馬的歌聲似乎遠遠傳來,不起眼的棉花糖餐車也被亮光圈出了各種可愛的形狀。夜晚的棉花糖小鎮,美得令人嘆息。
陸敘趴在鬼蜮拿出來的雲墊上,蓋著雲被,欣賞著因為步入夜晚,已經開始星光閃爍的棉花糖地面。這軟軟的地面有無數像塵埃一般大小的小光點,好像被夜晚開啟封印的光點緩緩透出地面,在空中自由飛舞,給人好像身周有星光飛舞的錯覺。
“這是棉花糖的糖粉。”挨在陸敘邊上,和陸敘同款姿勢的鬼蜮伸手用食指沾了一點星光,放到陸敘的唇邊,唇角的笑容比蜜還甜,“你可以嚐嚐,據說味道還不錯。”
陸敘就著鬼蜮的食指指尖,嚐了嚐據說很好吃的糖粉,還壞心地在鬼蜮的指尖舔了舔,還吮了吮,調皮道:“嗯,確實很好吃。”也不知道是說糖粉還是說鬼蜮。
鬼蜮把身子半壓到陸敘背上,用手在陸敘的身上胡亂揉了揉,笑著打趣自家露露:“你可別玩火,你人在這兒,對我就和春/藥差不多。我也不想天天把你禁在床上,已經是忍了又忍,你再撩撥我,我可得上了。”嘴巴是這麼說,鬼蜮的手腳卻老實的很,根本沒往裡摸,他怕他一摸又得破功。他說的是實話,之前和露露在旅館裡胡天胡地好幾天,他就是覺著不能再這樣下去,沒看露露都受不了要下床麼。今天又已經要了露露好幾回,他表示,為了媳婦,可以忍,嗯,等改造完,才能繼續不顧及地嗯嗯啊啊,現在得忍。
露露還不知道他老攻在想什麼,他都快笑岔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撓我癢癢,癢癢肉,哈哈哈,我受不了了,鬼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