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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靈九問道:

“那每到這個時候，你會想起什麼？”

沫沫嘴角浮現一抹苦笑:“就是因為想不起什麼才那麼難受！”

牧靈九神色微微一變，眼眸有些異樣。她聽到沫沫繼續說道:

“我知道我丟了一段記憶！”

她的表情有些悲傷，低下頭，睫毛蓋著眼眸，弱小無助的樣子讓人不免心疼。

牧靈九的手心不經意的放在了她的腦袋上。語氣柔和:

“與其糾結於無法想起的事情，不如將其放下重新開始！要知道這世上可沒有什麼幾個人會那麼幸運的重新開始的哦！沫沫很幸運呢！”有一個人為你承受了所有的痛苦，為你鋪下了重生的道路。

“嗯！”沫沫點頭。望著黑夜中閃閃發光的碎石，勾出笑容，但那抹笑卻盡是苦味。

道理，通常都是安慰的了別人，卻治癒不了自己。

可牧靈九這般話沒有激起她心中的半點波瀾。

第二天一大早。

牧靈九就和帝千塵離開了玄境。

可是！對於皇都名氣相當高，相當矜貴的帝少，此刻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她後面，是怎麼回事？？？

“帝千塵，皇都都到了，我們可以就此分道揚鑣了！”牧靈九汗顏的看著跟在帝千塵身後卻不敢靠近的無知少女們，心中一片憂愁，本來是一個跟屁蟲就算了，可是跟屁蟲還引來一幫花痴蟲，還個個怒視著她。這誰能忍啊！她如何回牧府啊，這不是大聲宣佈著，她是牧家的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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