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本寫這個《老祖在七零》,喜歡的小天使點進作者收藏,幫忙收藏一個哦,謝謝!
穿到修真界好不容易混成大佬,沒享兩天福又穿了回來。
一朝回到解放前,好氣。
更氣的是,這具身體親媽軟弱,繼父偽善。
繼兄整天惦記著把她賣了娶媳婦兒。
繼姐一身怨氣堪比厲鬼,沒事總躲在屋子裡扎小人:“等她考上,我就能上大學了!”
村長的小女兒神魂不穩,天天粘著她,揹著人的時候卻總愛自言自語:“她的金手指呢?”
姜瑜握著手裡的隱身符:這兒呢!還有黴運符,失憶符,狂躁符,隨便拿!
第100章
夢蘭星這個星球的名字聽起來很浪漫,實際上卻是一個非常血腥暴力的星球。這個星球位於銀河系東南方向的邊緣地帶,整個聯邦離它最近的一顆星球都有好幾百光年之遠,夢蘭星上又沒有豐富的資源,久而久之,這地方便淪為了星盜和各種星際逃犯的天堂。
聯邦政府也不是沒想過除掉這顆毒瘤,但夢蘭星實在太偏僻,兼之其外圍幾十光年處有一條隕石帶,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易守難攻。聯邦數次征伐都鎩羽而歸,最後聯邦政府不得不捏著鼻子默認了夢蘭星的存在。
這樣一個橫得聯邦政府都拿它沒辦法的夢蘭星,最近卻頗不寧靜,事情的起源在於,這顆星球上突然來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長了一張極具華夏古典美的長相,頭髮烏黑光亮及腰,面板雪白,眸子烏黑髮亮,最重要的那股子清冷的氣質,非常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夢蘭星到處都是燒殺搶奪無惡不作的星盜和聯邦逃犯,在這上面能生存下去的女人,要麼是武力值堪比男人的金剛芭比,要麼就是風塵女子。所以猛然來了這麼個嬌滴滴的姑娘,大家如何能不激動?
更妙的是,這麼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竟然只帶了一個渾身上下都是名牌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白臉。這麼一對標準的肥羊組合,不是專門等著讓人去搶嗎?
***
走在夢蘭星上最大的城市——罪惡之城中,江陽也就是春江花月日渾身打哆嗦,他搓了搓胳膊上不斷冒出來的雞皮疙瘩,貼到江月身後,偷偷環顧了四周一圈,小聲說:“老祖,他們好像在看我們。”
能察覺到旁人的歹意,不容易啊,這小子在現實中總算沒遊戲裡那麼廢柴了。不過瞧他那副隨時都快昏厥的樣子,還是別嚇他了,免得他真暈了,還得她把他拎到旅館。
江月抬起下巴一點:“想多了,大街上到處都是人,別人看你做什麼?你長得很特別嗎?”
江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白西裝一絲不苟,皮鞋擦得蹭亮,領結也沒歪,整潔得可以直接去參加派對了,應該是沒錯才對。
嗯,老祖都沒發現,肯定是他的錯覺。
他放下心來,昂起頭,跟著江月往前走去。
因為常年亂鬥,罪惡之城極其無序混亂,這一點從城市的建設就看得出來。聯邦人口比較多的各大星球的建築都以壯觀和美著稱,可罪惡之城幾乎沒有任何標誌性的建築,城裡的房子高矮不一,灰撲撲的,街道的佈局也沒任何的合理性可言,簡直像是回到了幾千上萬年前地球時代的棚戶區。
不過居住在這座城市的人似乎對此習以為常了,星際時代,最不缺的就是普通土地,反正夢蘭星上的地很多,隨便搭建就是,城裡住不下就去城外。
但這對外來者而言,卻並不是一件好事。
這不,江陽拿著在網上高價購得的所謂的罪惡之城的地圖,找了老半天,都沒找到那個所謂的“夢中醉”旅館。
連續走錯五次後,江月接過了他手裡的地圖,撕成幾片,扔進了垃圾桶裡:“別看了,問人。”
說罷,她上前攔住一個戴著鼻環,面板黝黑,三角眼,一臉橫肉看起來就很兇的男人:“夢中醉旅館怎麼走?”
那男人偏著頭打量著江月,嘿嘿笑了笑:“小妞,住什麼旅館嘛,還要花錢,不如去哥哥那裡住,哥不收你房租,隨便你住多久!”
聞言,江陽打了個哆嗦,用看死人的目光盯著那男人。這傢伙真是不知死活,連老祖都敢調戲,還敢用那麼噁心的眼神盯著老祖看,簡直是找死。
誰料,江月竟然沒有生氣,甚至連語氣都沒有絲毫的起伏:“10絲,帶路費!”
絲是一種貴重金屬,細如傳說中的絲線而得名,這是夢蘭星上的硬通貨。當然星幣在這裡也能用,但購買力只有在聯邦的三分之一。絲與星幣的兌換比例為1:10000。
也就是說帶個路就能掙十萬星幣,那男人焉有不同意的。他頓時忘了自己剛才還在打江月主意的事,興奮地把江月帶到了夢中醉旅館。
江月一向很守信用,到了目的地就讓江陽把10絲給了那男人。
那男人接過錢,收進了口袋裡,抬起頭打量了江月和江陽一眼,嘴巴里“嘖”了兩聲,然後一言不發地走了。
這兩隻柔弱又不懂財不露白的肥羊這麼一招搖,今晚都過不了,也不知道這個漂亮的妞今晚會到哪個大佬的床上。
算了,反正都不是他這種小嘍囉招惹得起的,還是趕緊拿著錢閃人,去酒吧裡喝兩杯吧。
他走後,江月領著江陽踏上了大理石的階梯,然後大步去旅館大廳辦理了入住手續。在罪惡之城,住宿也不用驗證身份,只需要付錢就行了。
江月讓江陽這個土豪一口氣包下了夢中醉最好的一間套房一個月。不愧是揮金如土的罪惡之城,光是一個月住店的錢就足足三百萬,這還是旅館看他們如此大方,抹去了零頭,否則還得多出幾十萬星幣。
拿了房卡之後,江陽感覺投落到他身上的眼神似乎更炙熱了,但等他轉身望過去卻又沒任何發現,旅館裡的人要麼跟同伴在講話,要麼拿著遊戲機在玩遊戲,要麼低著頭上網,根本沒人看他。
難道真是他的錯覺?可等他轉回身,這種感覺又來了。
“走了。”江月回頭拽著他的肩膀把他拉進了電梯。
走進封閉的電梯裡,這種感覺總算消失了,江陽擦了擦額頭上滲出來的虛汗,長吁了口氣,正想抱怨,電梯門突然開了,又有一男一女進來,他只好閉上了嘴。
等進入了套房,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這才徹徹底底的鬆了口氣。但一想到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這地方生活,他就覺得心驚膽戰。
“老祖,軍方那邊也沒追著你不放,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江月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水,捏著杯子喝了一口才笑眯眯地看著他:“怎麼?才來,就想走?”
“不是,就是覺得這地方怪怪的,渾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