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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小小酒站迎來了第二個燈火管制的夜。
胡義走出帳篷,高望璀璨星空,深呼吸;天邊有彎彎低月,隱約著周圍的世界。
如果永遠生活在冬天,就不會覺得冷。
昨夜,酒站靜得出奇,今夜,除了還是沒燈沒火,酒站又恢復成酒站了,別人是好了傷疤才忘了疼,可九連,以及酒站村人,傷疤還沒好就把疼給忘了。周圍的木屋裡不時有說話聲傳出,有戰士在講鬼故事,也有戰士在吹牛X,仔細分辨,某個方向里居然還有老秦的滔滔不絕。
總要下意識看向她那頂帳篷,看了好一會兒,才漫無目的散步走,經過東岸樹林,望向東岸下的沙灘,她居然在那,坐在沙灘上的背影,被河面上的月光朦朧著,比河還要寂靜。
只要她在的時候,好像她就是方向,無論她對,還是錯。
走在沙灘上是件舒服的事情,尤其是走在有她的沙灘上,何況河面正泛著粼粼月光。
停在她旁邊,距離至少三米遠,胡義靜望水面與漆黑對岸。
她看著河安靜地說:“現在你可以嘲笑我了。”
“……”
“從現在起你恢復職務,很遺憾,我給所有人添了麻煩。”
“……”
“我知道你怎麼看我。我承認我很笨,永遠不知道槍膛裡是否還有子彈。”
“……”
“為什麼不說話?我說的還不夠麼?”
雖然河水流響,雖然她的語氣呼吸都沒異常,胡義卻聽到了淚落入沙。不懂,為什麼能聽到落淚聲,那種細微的聲音怎麼可能聽得清?也不懂,她何至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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