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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男人，似乎有一種默契，他們都覺得如果不是愛上了同一個人，他們或許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狐朋狗友易得，真正的友情難求。

不過也沒有什麼可惜的，人生既如此安排，大概他們註定沒辦法成為朋友。

“我會和顧欣然去巴黎，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方亦遠想的是現在如果能有酒該有多好，不過好在他的煙是放在褲子口袋裡的，他掏出來，點上一支，又把煙和打火機扔給柯少宸：“我會和她離婚，也不會在這次巴黎之行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我相信你的為人。”雖然肩膀很痛，可柯少宸還是奮力去夠他扔來的煙，最終得逞後，他也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你雖然看著渾，心卻不壞。”

方亦遠聽了哈哈大笑起來，笑容中帶有一絲的苦澀：“我倒希望自己是個真正的壞人，這樣顧欣然就不會被你搶走了。”

他說著坐起來，看著柯少宸儘管滿臉是血，可還是沉浸在菸草中的搞笑模樣，又繼續開了口：“不過我警告你柯少宸，如果被我知道你對顧欣然不好，或者做出讓她傷心的事情，就算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

“柯少宸，這三年來，顧欣然是被我捧在心尖上的人，她被我寵壞了，也長了很多脾氣，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逆來順受的顧欣然了，如果你哪天不喜歡她了，不要傷害她，把她還給我，我還是會像現在一樣把她當成公主一般寵著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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