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問一句，罷了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瞪得又圓又大，大腦終於反應過來易瀟問題的含義後，氣得肩膀上下亂竄：

她難以置信地重複一聲：“你在說什麼？！”

易瀟面色如初，又問一遍：

“莫浩宇，是不是你殺的？”

鄧翠萍結巴了幾句，氣沖沖地反駁道：“你在開玩笑？！莫浩宇不是出車禍死的嗎？他死的那個晚上我暈過去住院了，怎麼可能殺他？！再說了我根本不認識他，要不是你們查到莫浩宇和白子昱的關係，我根本不知道白子昱還有個這麼麻煩的追求者！”

一口氣說完，鄧翠萍忽然住嘴。

對面的易瀟盯著她，說道：“麻煩……的追求者？鄧女士，你這個‘麻煩’是指哪方面的麻煩？”

鄧翠萍久久沒有開口。

“今天不說沒關係，明天我再來問你。”

……

審訊室旁邊的辦公室裡，專案組成員仔細分析了剛剛審訊過程中鄧翠萍的表現，一個個隨即陷入沉默。

不久易瀟進門，坐在最前面，四下看看，問：“……大家怎麼看？”

“……有點不好說。我看鄧翠萍一直是那個瘋瘋癲癲、精神不穩定的狀態，她說什麼都在情理之中。”

有人搖頭：“不對，鄧翠萍是有點精神不穩定，可是易警官問到莫浩宇的時候，她尤其激動……換個角度想，你要是鄧翠萍，莫浩宇殺了你的兒子，你反而被警察汙衊說你殺了莫浩宇，你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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