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賀隨這幹勁,她都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要求什麼休息日了。
之後,每天中午只要時間湊巧,遲宸溪都會做吃播,看的人並不多,發言的始終是那幾個熟悉的id,而嚴序一般都會發言。賀隨之前有點懷疑那個yx是嚴序,後面後知後覺地確認之後,就特納悶為什麼兩人吃午飯不直接影片,非得搞什麼吃播。
遲宸溪也不太知道為什麼,或許直播更讓她自在一點。
賀隨說,她難不成是很享受嚴序做她粉絲的待遇?
她仔細咂摸了一下,還真有點。或者說,她覺得這樣談戀愛也挺好,又沒有法律規定兩人談戀愛必須影片,不許直播。
除了中午直播,晚上休息也會有電話聯絡。遲宸溪沒談過戀愛,甚至兩人確定關係之後也沒有長久地在一處待過,所以她覺得這段時間的異地戀能堅持下來也並沒有太困難。
按照賀隨的安排,劇組的戲拍攝完畢就立馬去舞蹈學校體驗生活。而嚴序的戲拍完得等到九月,之後又要為《凝碧傳》跑宣傳。
這部戲的宣傳投入挺多的,除了網路上已經在開始預熱,線下還準備專門舉辦了開播盛典,並且要去兩個省會城市做宣傳,儼然把電視劇當電影來宣傳了,可見製片方對這部戲很是重視。
因為賀隨的嚴格要求,遲宸溪從舞蹈學校學習了一週出來,覺得自己是個再也彎不下後背的長頸天鵝,甚至走路都恨不得端著下巴。而在另一邊,賀隨跟一家直播平臺正在談長期合作,是一個新冒頭的直播平臺,她問過遲宸溪的意見,也請人給這個平臺做了基本的評估。平臺雖新,但是背靠資本大樹,有奔頭。
賀隨現在對遲宸溪的策略就是瘋狂刷臉,以前有個“地毯式搜尋”的說法,遲宸溪看了計劃書,賀隨是打算讓她地毯式刷臉。
等把舞蹈學校的培訓結束了,遲宸溪就會被安排去各種瑣碎的商業活動,雜誌拍攝等等,賀隨還幫她拉了一個本土時裝品牌的代言,只在網上有旗艦店,她下週得去給他們拍模特照。
中間,千禾的人來干涉過,他們認為這麼做會拉低藝人的檔次,而賀隨不這麼認為,她的想法很實在也很透徹,都快喝西北風了,還要什麼檔次。
8月29號和30號,賀隨給遲宸溪沒安排事,學校也不用去,之所以如此,因為29號是遲宸溪戶口本上的生日。
雖然不喜歡生日上鬧哄哄的樣子,然後還要昭告全世界自己又長了一歲就很煩惱,但是遲宸溪還是去了,和一群網紅或者小演員的朋友聚會,賀隨還安排了人拍照,之後會寫通稿。
從酒店的聚會散了,遲宸溪回了自己的住處。她沒跟賀隨說過,自己的生日其實是九月一號,因為當初上學的原因改大了兩天。
在沙發邊的地上盤腿坐著,她握著手機,如果現在飛無錫,趕在九月一號前回來,時間是足夠的。
她自己的微博有了新推送,賀隨代發,是晚上生日聚會的照片,一些朋友在微博下送祝福。
她捏著手機,去找嚴序的念頭格外強烈,隨即爬起來去臥室收拾東西。才剛把幾件衣服塞到箱子裡,門鈴就響了。她手一頓,現在已經半夜一點了,除了賀隨,誰會來敲她的門?
對經紀人有種本能的躲避和掩飾,即便現在的經紀人已經換成賀隨了。
手忙腳亂地把箱子拉鍊胡亂鎖上,她抱起箱子就塞到衣櫃裡。
38、第 38 章 ...
衣櫃門關的著急, 發出“咔”的一聲,遲宸溪有些著急,直接上腳把箱子往裡踢了一下, 床上的手機緊跟著響起來, 是嚴序來的電話。
“你在家嗎?”
“在啊。有人按門鈴, 你等一下。”
“我按的。”
她已經走到客廳,聽到嚴序這麼說,腳步倏地停了一下,一千公里以外的人突然就在家門口,頓然有種不真實感。
小跑著過去拉開門, 嚴序還把手機舉在耳邊。她心裡頭早已經歡天喜地, 手機也沒放下, 甚至忘了按結束通話, 怔怔地看著他,看到他額頭有些微的汗珠。
天氣已經不太熱了,他這一路過來應該很匆忙。
“怎麼突然就回來了?”她問得還蠻鎮定。
“想看看你。”
他終於按了結束通話,遲宸溪跟著也把手機收起來, 這才注意到他懷裡抱著的東西。
“給我的?”她指指他抱著的那盆開著粉色的蝴蝶蘭, “連盆兒都送我嗎?”
嚴序低頭看了一眼花,如果不是騰不出手的話, 他可能會忍不住扶額。之前想著她今天生日肯定會收到很多花, 他便不打算再定花束給她了,但下了飛機他就覺得自己當時的想法不太合適,哪有女孩子不喜歡花的, 他送的話也不會嫌多的。
後知後覺,想著找辦法彌補,但鮮花店都關門了,跑去花市走了一圈,只有幾家賣盆栽的店還開著,他看這株蝴蝶蘭開的正好就買下了。
看他猶豫著沒回答,遲宸溪歪著腦袋看他的臉:“難道不是給我買的?那不管,我看到了就是我的。”
她可沒跟他客氣,有些耍賴地連盆兒抱了過去。
“哎呀,還有點沉,你一路抱著胳膊不酸嗎?”她抱著花兒沒離開,側身讓他進門,下巴朝鞋櫃一揚,“裡面有拖鞋,新的。 ”搬來之後,這棟房子裡只有她的東西,除了賀隨和她家裡人來過幾次,再沒外人來。
嚴序進來,門自動鎖上,遲宸溪把花抱到陽臺邊,可是擱在室外氣溫太不穩定,蝴蝶蘭嬌貴,別被時冷時熱的氣溫折騰死。這麼一想又抱回客廳,四處給這花找地方。
嚴序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蹲在地上換鞋,竟然低著頭偷偷地笑出來。
遲宸溪糾結了半天,終於給蝴蝶蘭安排了歸屬地。
“這個也是給你的。”嚴序站起身,另一隻手還拎著一個紙袋,但開了花的蝴蝶蘭太過顯眼,她剛才沒注意他另一隻手上拿的什麼。
“謝謝。”她朝他走近了兩步,看清紙袋上印著TASAKI的字樣。
分開好久,哪怕在電話裡再熟稔,到了再見面的時候,兩人都不自覺地帶上了一些客氣。
遲宸溪伸手拿過袋子,裡面的小禮盒上幫著顏色溫婉的絲帶,她笑著看了他一眼:“生日禮物嗎?是什麼?”
她並沒等著他回答,拆開盒子,裡面是一對耳環,鑽石與珍珠的組合設計。雖然有珍珠,但是並不顯老氣,尤其遲宸溪的長相偏清冷掛,有圓潤的珍珠做點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