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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辭看著她一副發愁的樣子，臉色不禁也嚴肅起來：“是因為我？”

“呃，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棠晚愕然，她驚訝的睜大了雙眼，一時間瞪著他，都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了。

果然人太聰明，影射根本就沒有用。

所以，他是要在現實中，當著她的面，再承認一次麼？！

“你以前談過戀愛嗎？”他又問。

棠晚蹙眉，幹嘛突然問她？

她當然談過！但是談的都是同一個人！從頭到尾都是他！

棠晚心中有氣，臉色便不怎麼好，氣呼呼的，“沒有。”

“你沒有經歷過，有些事情自然只是錯覺，實際上，只有少數人在經歷過一些事情後，才會從雙`性`戀中，看清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其實我——”

言辭斟酌著，想要跟她說些什麼，哪怕這個場合一點也不好。

然而還不等他說完，棠晚就打斷了他：“這麼說你經歷過？”

“我沒有，不過，我心理年齡比你成熟。”他下了結論。

棠晚臉色黑黑的看著他：“你閉嘴吧。”她活了這麼多世，會比他幼稚？

“你沒有經歷過，怎麼知道自己取向還正常？”還是說，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男人，所以當然認為這是正常的事了？

言辭一怔，臉色也微黑了一下，“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我全都知道。”

“你確定你全都知道？”言辭緩緩的朝她靠過來，他的臉上倒是沒有戲謔之色，只是神情若有所思，彷彿在思考，她當真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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