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端看著拂靈離去的背影，無奈一笑。

太遲了。

一開始看到鳳灼的時候就該知道太遲了。

鳳灼……

軒轅端垂著頭，看著眼前的茶杯，抿緊了唇。

在拂靈面前一片淡然，可回頭還是會難受。

喜歡一個人，被拒絕，怎麼可能不難受？

*

酒樓大堂。

鳳灼坐在角落，趴在桌上，將頭埋在手臂之間。

弟弟……

原來阿靈只把他當弟弟？

可他不想當阿靈的弟弟！

該怎麼辦？

“趴在這裡幹什麼？”拂靈走到鳳灼身邊，在鳳灼頭上揉了兩下。

鳳灼抬起頭來，看著拂靈。

拂靈看著鳳灼的表情，突然語塞。

鳳灼微微皺著眉，眼眸中泛著水光，彷彿下一秒就會哭出來，格外惹人心疼。

“這是怎麼了？”拂靈心中明白，但面上一點都沒表現出來，問道：“誰欺負你了？”

鳳灼看著拂靈，撇了撇嘴，彷彿真的會哭出來。

“不準哭。”拂靈看著鳳灼的模樣，一個頭兩個大，漫漫歲月中，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少年說哭就哭。

拂靈話落，鳳灼眼中便流出了淚水。

睫毛輕顫，淚水滴落，鳳灼看著拂靈，那雙紫眸中滿是委屈之色，說道：“阿靈欺負人。”

拂靈：“……”有導演嗎？

接下來怎麼辦？

是拆穿他還是配合他？

拂靈看著鳳灼，沒說話。

鳳灼在拂靈的沉默中，眼淚越流越厲害。

按照這樣哭下去，眼睛肯定會腫。

“別哭了。”拂靈無奈，雙手捧著鳳灼的眼睛，目光專注的看著他：“哭沒有笑起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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