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回神啦,坐這裡怎麼樣?”荷香在一旁笑著說,聲音清脆動聽,像流水流過田野的聲音。
蘇晴看去,荷香指出的地方視野不錯,坐在這裡就可以將下面所發生的都給看到,此刻高臺上站著的是一個紅衣的女子,美倒是美,不過蘇晴認為怡紅樓的老鴇紅衣比她還美上幾分,畢竟紅衣可是將‘魅’這個字完全的解釋了。
“公子莫不是對那位妹妹心動了吧?”荷香含笑,身上的荷花香隱隱約約地傳入鼻中:“那是寒月,以往總喜穿著藍衣,不知今兒怎的,突然就改穿成一身紅衣,可能是愛好變了吧,以往喜歡的桂花糕都不吃了。”
寒月?有點耳熟的名字......
“一曲定重樓,一眼半生籌,看的全都是那詭譎雲湧。入得此門不回首,無需宣之於口,我對案再拜那風雨漂潑的殘陋。再聚首,戲子多秋,可憐一處情深舊,滿座衣冠皆老朽。黃泉故事無止休,戲無骨難左右,換過一折又重頭,只道最是人間不能留。誤闖天家,勸餘放下手中砂,張口欲唱聲卻啞,粉面披衣叫個假,憐餘來安座下,不敢沾染佛前茶,只作凡人赴雪月風花.....”
底下是那個叫寒月的女子在唱著這曲,眉目憂愁,似乎唱的是自己的故事,蘇晴聽著這歌,總覺得自己似乎在什麼地方有聽見過,就是不記得到底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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