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個正經,一副風流花心的樣子,其實在這個娛樂圈吶,沒幾個人比他更正派更專情了。我這個兄弟就交給你了,餘生請好好待他,謝謝了。”
“嗯。”夏希艾堅定點頭。
“我一定會的。”
黎洛為他挑選的這身衣服果然在走秀活動當天引起了熱烈反響,從進了秀場開始,就被數十家媒體一路追著跟拍,網上無修直出圖一波接著一波。工作室也專門派了攝影師隨同拍攝,高畫質大圖一上傳,粉絲再度鬼哭狼嚎著要給新任服裝師加工資:
[什麼神仙搭配!!!!官博君快告訴我們服裝師的微博號!!!我們要去打錢!!!]
[又帥又可愛我不行了我呼吸過速我缺氧窒息…………]
[你們別說,這身look還真有點江流深的影子,雖然是不同感覺的瀟灑,一個成熟雅痞一個年少張揚。]
[臥槽等等??裡頭這件襯衫深哥機場也穿過啊!是同款還是同一件?!!]
[!!!我感覺有點寬鬆,不知道是為了凸顯風格故意買了偏大碼,還是就穿了深哥的!如果是同一件……我的天哪不敢想了!]
[我願意拿我一百根頭髮換這件襯衫是同一件!!!!]
夏希艾看見轉發迅速破萬的“同款襯衫實錘對比照”微博,臉上微熱。
黎洛只是給他配了衣服而已,他完全可以去買件新的同款襯衫,但他卻“居心不良”地穿了江流深那件出來參加活動,沒什麼別的原因,只是隱隱覺得襯衫上殘留著江流深的氣息,彷彿對方正陪伴著他一樣……
這念頭怎麼有點變態呢……一定是被江流深帶偏了。
走秀的過程很快,大約也就十幾分鍾而已,夏希艾對時尚圈一知半解,其實沒看懂多少設計理念,只覺得模特身上的每件衣服都很華麗精緻,想必一定花了設計師不少心血。
看秀過後是一場私人派對,來賓和模特以及設計師都會參與。設計師端著香檳前來搭話,夏希艾聽不懂多少,只能靠隨同的許彤進行翻譯。
“他說你今天這身穿搭很驚豔,希望以後能為你設計更多適合的款式。”
夏希艾禮貌地回:“謝謝您,我非常期待。”
設計師高興地舉杯,要與他碰杯。他不好駁了對方的熱情,只好象徵性地抿了口。
可設計師心情很嗨,不停說著這酒非常好喝,是他特意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夏希艾猶豫了片刻,最終沒能禁住勸,仰頭一飲而盡。
“沒事吧?”許彤擔心地問。
“還行,就是喉嚨有點熱。”他沒怎麼喝過酒,不過聽說香檳度數低,應該沒什麼關係。
設計師似乎特別喜歡他,與他攀談了許久才離開,夏希艾陪他喝了三杯酒,腦袋已經開始有點暈了,勉強還算清醒,努力支撐到了派對結束。
一坐上回去的車,他便長吐一口濁氣,又鬆開了一粒紐扣,腦子裡暈暈乎乎的,一會兒想起小時候的事,一會兒又想起江流深,恍惚間記憶中的某個遙遠身影竟漸漸和江流深重疊了起來,自己都覺得荒唐。
到家後,許彤扶他進了臥室,脫掉外套和鞋子,再三確認他只是有點暈、並無嘔吐預兆後,便倒好醒酒茶,先行離開了。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歸不太方便,況且要是被江醋王知道了,她還不得玩完。
夏希艾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意識逐漸遊離,眼皮越來越重,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卻收到了江流深打來的影片通話。
他甩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些,結果卻把自己甩得更暈了,返上來的酒勁徹底佔據了他的思考能力。
他滑稽地伸直手臂,高舉起手機,按下接通。一見到螢幕裡那張日思夜想的英俊臉龐,不由自主地傻笑:
“深哥……”
江流深原本想說的話瞬間全吞回了肚子。
螢幕中的小朋友仰躺著,襯衫領口大敞,臉像熟透的蜜桃一樣粉粉紅紅的,嘴唇上泛著水光,唇珠那兒尤為明顯。
這個俯視的視角簡直誘人犯罪。
夏希艾又舔了舔唇緩解口渴,覺得手臂舉酸了,便側過了身,把手機支在一旁,臉頰貼著枕頭,一雙黑澄澄的眼睛看著江流深,似乎有點兒委屈。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江流深嚥了口唾沫:“怎麼,想我了?”
“嗯。”夏希艾腦袋稍稍縮下去了些,悶聲說:“想見你。”
饒是江流深自詡滿腹情話,也被這句再簡單不過的“想見你”砸得頭暈目眩,心跳失控。
“我也想你,乖寶……我下個星期就能回來一趟了,你在家聽話,不要再喝醉了,知道嗎?”
“我沒有醉……我只喝了一點點……”夏希艾強自辯解。
可早已得到司機線報的江流深半個字都不信,故意威脅:“不僅喝醉,還撒謊,回來我要打你屁股了。”
夏希艾一顫,似乎對“屁股”這個詞有了陰影,可憐兮兮說:“不要打我,流氓……”
“那你承不承認自己做了壞事?不承認我就不理你了。”
“承認……”
“說,做了什麼?”
醉酒的夏希艾被他兇巴巴的語氣嚇到了,眼神慌亂無措,小心又怯怯地說:“我偷穿了……你的衣服……”
“什麼?”江流深沒料到他承認的會是這樁事,仔細瞧了眼他身上穿的,一時記不起來哪件是自己的,畢竟他大多數衣服只穿一次就束之高閣了。
夏希艾拉了拉襯衣領子,示意是這件衣服,無意間將袒露出的領口面積又擴大了一倍,幾乎能看見整截精緻的鎖骨和整片白皙的胸膛。
江流深登時氣血翻湧。
可他家小朋友還在不要命地煽風點火。
“我不穿了,還給你……”夏希艾似乎沉浸在了某些不堪的回憶中,聲音都變得有點啞,“你不要不理我……不要拋下我……”
他費勁地往上拽襯衫,可沒意識到自己半邊身子壓著,根本脫不下來,最後襯衫全都皺巴巴地堆擠在脖頸處,赤裸的上身一覽無餘。
江流深緊盯著他胸前紅軟的兩處,盯得眼眶發熱,口乾舌燥,頭一回知道自己原來可以對平胸
產生如此濃烈的慾望。
前二十六年的人生都白活了。
夏希艾脫不掉自己身上的襯衫,著急又難過,不停重複著:“不要不理我……江流深……流深……”到最後甚至帶上了哭腔。
江流深滿腔的燥火都被這幾聲綿軟可憐的懇求壓了下去,心疼得像捱了針扎一樣,連忙柔聲安撫:“沒有不理你,我聽著呢,艾艾沒做壞事,都是我瞎說,我壞蛋,我流氓,你打我吧。”
“我不要打你,我想見你……但我不可以說,會打擾你拍戲……”
夏希艾打起了嗝,揉了揉泛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