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各憑本事，但是我發現，從頭到尾似乎我都不曾用過正當的手段。”說著，梁允璟看著霍凌暝的視線中帶上了一抹歉意，“我很抱歉，但是我也發現，我已經變成了自己最厭惡的樣子，我以為，你還是喜歡我的，只是因為我當初的選擇所以一直跟我賭氣而已，但是我知道，我只是不願意相信你已經喜歡上了別人而已。”

說著，梁允璟朝著霍凌暝微微一笑:“但是現在我遲疑了。”

“跟那件事無關。”霍凌暝淡淡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開口的聲音依舊是帶著一股淡漠。

梁允璟聽著霍凌暝的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我現在知道了，但是我還是想問出口，如果當初，我沒有跟霍啟雋在一起，如果，我沒有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你，還會選擇我麼？”

說完，梁允璟的目光朝著霍凌暝望去，四目相對，這樣近的距離下，似乎彼此眼中的情緒都可以一覽無餘。

撞進霍凌暝的視線，梁允璟本就渺茫的希望，直接涼了個徹底。

霍凌暝的視線深邃漆黑，明明倒映著她的影子，卻沒有一絲的情意，冰冷的過分，都說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她倒是希望這句話做不得真。

霍凌暝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輕嘆了一口氣，“沒有如果，當初與你，是好感，但是於汐兮，是至死不渝。”

“我很抱歉。”梁允璟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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