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見到金城的第一面便乖巧地鞠了個躬,來表達自己的歉意,可好巧不巧陸明軒想著自己也該禮貌些便也走到了門口,這會看著自己面前毛絨絨的頭顱,手癢的很,倒是很想摸上一把。
可還沒等他反應,金城便把人給拉了進來,“別跟我來這一套,這圈子可不比學校。”
他的話很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洩露出去好讓木輕言被導演組厭惡,所以木輕言的道歉並不重要,他想要查清的是這人是誰。
“金導還是一如既往地相信你,真讓人羨慕。”
陸明軒倚靠在門框上說著風涼話,可仔細看眼底卻是佈滿了笑意,可見他也並未把這事放在眼裡。
“陸,陸明軒!”
木輕言見到他,嚇到口吃,回想起自己剛才的慫樣,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說好的風情,說好的御姐風呢,怎麼變成白痴風了?
“我記得輕言當年一直叫我陸前輩的,金導對嗎?”
金城哪裡看不出陸明軒與平常不同,他待人接物都冷淡慣了,哪裡會有心思去逗弄一個小姑娘,可此時瞧著這兩人的神情,他的心一動突然有了想法。
“我年紀大了,兩年前的事都記不清了,你們年輕人去討論吧。”
木輕言此時早已整理好了情緒,面上看不出一絲波瀾,只怕只有她自己知曉她的臉燙的都快著火了。“陸前輩,好久不見。”她端正了態度,在他面前始終還是那個乖巧可人的後輩。
“好久不見。”
陸明軒淡淡地回了一句,也沒了心思,走回自己的位子喝著茶不再說話。
木輕言可無法假裝他不存在,便悄默默地拉著金城打探訊息,“老師,陸前輩怎麼也在這?”她可記得演員中沒有他的名字,憑他的咖位也不可能給新人做配。
陸明軒的身份在劇組並不算神秘,金城也沒打算隱瞞她,“明軒是這部電影的監製,自然是會在劇組裡的。”
沒想到他已經在往幕後方向努力了,木輕言輕嘆一口氣覺得自己是落後了許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趕上。
她悄悄地瞥了他幾眼,還是忍不住耳紅心跳,沒出息說的就是她了,明明每天都能搜到他的訊息,看到他的路透,可真的見面了,才發現多麼高畫質的相機都拍不出他的美貌。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隻顏狗。
“看夠了嗎?”
“啊?”木輕言猛地驚醒,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後知後覺地又開始反駁,“我是在看老師。”
這話有多麼沒有說服力,金城都不想拆穿她,畢竟也是自家的徒弟,丟臉也要假裝不知道。
陸明軒倒也沒繼續這個話題,他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就是你說啥就是啥吧,木輕言覺得自己站在這裡就是在被啪啪打臉,不若就換個話題吧。
“那個啥,照片的事怎麼說?”
終於想著今晚過來的原因了,木輕言此時也認真了起來,不過她最先需要知道的是劇組的態度,才能讓琴姐安排後續的事。
“既然你現在熱度大,不若就藉著這張路透炒炒熱。”
木輕言一臉你是認真的嗎看著陸明軒,她可不記得陸影帝會炒新聞,難道這個世界在她離開後偷偷地變了?
“難道你不想要熱度?”
“想。”她做夢都想好伐,沒有熱度怎麼會又好的劇本來找她個十八線呢。
“想要就聽話。”
陸影帝這話聽著怎麼覺得自己是隻寵物貓呢,還是隻求寵的不高冷貓咪。
所以這事就這麼輕描淡寫地解決了?木輕言不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在場的都是大佬,只有她是個小可憐。
“這張照片你留著,應該可以想起是什麼時候被偷拍的。”陸明軒遞給她一張照片,聽他的意思這爆料的人也是劇組的,不然還真拍不到這樣清晰的。
木輕言出來的急,倒是第一次仔細地看這照片,很快便看出端倪來了。瞧她眉眼緊皺,便知這丫頭開竅了,陸明軒也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此事就到此為止,明日劇組會和你經濟人交接後面的宣傳。”
“現在就開始宣傳?”木輕言沒記錯的話,這電影才開拍了沒幾天。
“趁熱打鐵。”
木輕言覺著陸影帝的成語學的真不怎麼滴,這詞用的不怎麼美好,幸福的是她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好。”在他們談話的期間,金城又沉迷在他的劇本里了,這會哪裡還能分心來關注木輕言這個小可憐。
“太晚了,我送你。”
木輕言感動得都快哭了,兩年了陸影帝還是這樣紳士地對待一個小演員,心裡一百萬個我願意在叫囂,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
“謝謝前輩,我經紀人在外面等我。”
她居然拒絕了影帝,木輕言偷偷地捂著自己的小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可到底還是求生欲略佔上風,若是被狗仔偷拍到陸明軒送她回酒店,那她可能被撕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雖然依依不捨,她還是話別了影帝,坐上了徐琴的車。
陸明軒目送著她離開,面上有些暖意。他見多了往他身上貼的女人,倒是第一次被拒絕,這種感覺很新奇,也還不錯。
或者這個女孩子正如金導所說,還保有著那顆純真的愛演戲的心吧。
“我們也走吧。”這話是對著助理小陳說的,這一晚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插曲,在忙碌的行程中並未留下任何的漣漪。
木輕言卻是,失眠了。
閉上眼,是他好看的俊臉,溫暖的笑意,睜開眼,耳邊似乎還能聽到他磁性的嗓音。她開心地在床上打滾,沒想到就這樣戲劇般地重逢了。
徐琴覺得自家藝人似乎是偷偷戀愛了,畫著精緻的妝容,樂此不疲地挑著衣服,去劇組比去約會還上心。
“糰子,媽媽走咯。”木輕言吧唧一聲親在糰子的額頭上。
“輕言,你這兩天心情似乎不錯?”
“嗯。”木輕言哼著小曲,目光定格在手機螢幕上,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到了劇組上好妝她便迫不及待地往現場走去,看到對戲的顧煙和齊睿,她的眼眸微微一暗,卻也沒說什麼,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等著。
待金城發現她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來的挺早,這個景拖的有點久了,你的戲要排到下午了。”
這是劇組的常態,木輕言並不在意,她的眼眸四處飄著,要是看不出她在找人金城怕是瞎了,“找誰呢?”
“那個,陸前輩不在?”
木輕言可不想表現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過老師的話並不在路人之列,所以知道也沒啥的吧。
“你還真看上明軒啦?”
“老師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金城承認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說話直白,可木輕言這表現可也一點都不矜持,他作為長輩還是為她擔心的。
“言言,明軒是個好孩子,可是你現在這樣。”
他未說完的話木輕言閉著眼都能想的出來,她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和陸明軒旦凡和陸明軒扯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