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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林東陽和陸牧在家裡喝酒閒聊，她也聽了那麼一耳朵。

商場上的事情她不懂，話還是能聽明白的。

陸牧抬手手動將看著自己的小腦袋扳正，“開始了。”

儘管將小腦袋扳正了，陸牧還是好心在她耳邊解釋了一句，“走個過場而已，形式上的需要。”

他們只是形式上的需要，有些人卻真的當了真。

……

結果果然不出所料，萬邦標下這個專案。

也就是說，皓鑫也將跟著分一杯羹。

許浩在結果出來的那一刻，站起來鼓掌，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微笑。

身邊不時有人上去祝賀。

來這裡都是這個圈子裡的，自然也都知道皓鑫和萬邦的關係。

“我怎麼看著他有點兒小人得志的意味，是我的內心太陰暗了嗎？”

於小晚看著許浩的模樣，一邊徵求著陸牧的意見一邊做著自我批評。

陸牧拍拍她的肩膀，贊同道，“我覺得也有點兒，不過他確實有這能力，聽說許浩為了拿下西山專案，可以說把家底都壓上了，就連汪濤那邊還給了不少的支援，好了，回家。”

過場走完了，他實在沒必要看著許浩小人得志的模樣了。

拉著於小晚往外走。

只是他不想看並不代表著別人就能放過他。

許浩這會兒最想被看到的人大概也就是陸牧了。

畢竟兩個人年齡相近，進入這個圈子也是前後腳。

這幾年，兩個人一直是圈子裡的話題，提到陸牧畢竟馬上會說到許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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