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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說法，再怎麼樣人家現在是廠長，用不用你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你看看汪會計，看看老馬還看不出來嗎？雖說我對汪會計也沒什麼好感，可當初汪濤畢竟對他不錯，現在汪濤一落難他就這麼對人家姑娘，也有點兒說不過去。”

看門大爺嘆息一聲。

老谷更是冷哼，“都是半斤八兩，要是程廠長還在，廠子哪裡會到這個地步，當初咱們廠雖說比不上一機廠，可比二機廠強多少？現在再看看，改革先拿咱們廠開刀，還不是看著咱們廠效益最差，你看他剛才那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可不是他剛來廠子那會兒了。”

“說起剛進廠那會兒，我看他人還不錯，老實巴交的，還有陸牧，林東陽，除了姓林那小子有點兒滑頭，他和陸牧真是踏實，也捨得賣力氣，看著一點兒也不像剛出學房門的大學生。”

“他現在也是肯幹啊，你在這兒看門也看了二十幾年了，見過哪個廠長跟他似的一加班就加到這個時候？可這是肯幹的事嗎？當初陸工和他一起來的廠子，憑什麼陸工升職比他快？人家有腦子，可惜了陸工，就被他和汪濤給毀了，要是陸工當這個廠長，我敢保證，絕對不會到這一步。”

提起陸牧，看門大爺和老谷都是一陣的惋惜。

不過看門大爺在這個位置，整天人來人往，聽到的訊息也多。

不禁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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