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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陸牧的技術，廠子產品這塊就不會長時間得不到突破，效益就不會一落再落。

有東子的父親這層關係，或許他們廠子就不會被……

劉青山從口袋裡掏出煙盒，抽出一支菸遞了過去，陸牧卻沒有接。

舉了一會兒，那支菸便轉了個方向塞到了自己嘴裡，掏出打火機點燃。

吸了一口，才繼續開口，“也只有這個時候，我才體會到當初你離開廠子時所面臨的困鏡，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常常會想，要是你在這個位置會怎麼做，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結果，我不是你，我承認，我沒有你的魄力，昨天我已經接到了通知，廠子支撐不了兩個月了。”

說到這兒，劉青山終於抬起頭來。

“陸牧，這也是你奮鬥過的廠子，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它走向破產被收購嗎？你忍心看著廠子裡的上午號職工就這麼下崗嗎？”

陸牧：“我覺得你說這些話找錯人了，廠子倒閉不倒閉，破產不破產，跟我沒關係。”

“有，誰說沒有，只要你願意，給廠子裡設計幾個新產品，我們利用這兩個月加大生產，讓效益扭虧為盈，還是有一線希望的，陸牧，就算我求你了，我知道，當初讓你離開廠子確實是用了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可是，那都是汪濤做的，我只是被他拉出來背鍋的，汪濤一直記恨著你拒絕汪可心的愛慕，甚至當初他也是想讓你做他們的上門女婿的，可你卻回老家娶了於小晚，汪濤曾經說過，既然你不識好歹，就讓你嚐嚐得罪他們的後果，程建彬當廠長時他自然沒那個機會動手，他當上廠長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讓你低頭，可你卻是個硬骨頭，所以才……，不過話說回來，我倒覺得你離開廠子挺好，那會兒汪濤父女在廠裡一手遮天，你就在委屈求全也不好受，再看看你現在，比哥幾個誰混的不好，就算我這個廠長，也比你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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