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說道，“別說你戴著還挺好看，我戴咋就那麼村呢？”

葉哲說：“那就是你人土。”

周啟源說：“沒錯，我戴也很好看，小云妹妹戴更好看。”

回去以後左載沅還是不高興，晚上敲門把圍巾給我遞回來了：“我不想要。”

我說咋了，還不樂意和大家戴一樣的了？

他半天沒說話，我再轉頭看眼睛都憋紅了。

“怎麼回事兒？一條圍巾你這是要哭了？”我把他拉到身邊坐下，“我錯了還不行？下次有這種事情保證提前給你通氣兒，明兒我給你買條不一樣的。”我以為他是因為就他被矇在鼓裡而不高興。

“不是的，我只是有點生氣……哥你不可以小心點嗎？這不是第一次被扒出來了，這會影響你的人氣啊，你忘了之前你和韓岫許談戀愛被黑的多慘了嗎？”左載沅的臉因為情緒激動而通紅。

“我無所謂啊，反正咱們團也沒多紅……”

“可是我有所謂啊！”他的聲音一下提高了，“……你至少要考慮下團裡其他人吧，我們憑什麼因為你要辛苦遮掩，要遭受人氣損失？還有小云妹妹，你和她接觸的時候有想過可能會因為你毀了她辛苦努力的未來嗎？”

“左載沅，你怎麼了？”我盯著他，“注意下自己的情緒。”

載沅聽到這句彷彿一下沒了力氣，頹然地坐了回去，垂下頭小聲說：“對不起明哥，我太激動了……但是，你可以先不談戀愛嗎？至少，至少等這個團解散……”他的聲音一顫一顫，倒像是我欺負了他一樣。

“真的對不起……我太自私了，居然提出這種要求。”他用韓語道歉，語調軟軟的帶著鼻音，“圍巾很好看我也很喜歡……可是我不想和小云戴一樣的，所以還給你……我回去了……”

他起身要走，被我拉住了。我看他回頭，果然是一副淚眼朦朧的樣子，鼻頭也是紅的。

我握住了他的手，上面還貼著創可貼，是去參加真人秀弄傷的。“是我該說對不起，別哭了，也別生氣了好嗎？”我伸手擦去他的眼淚，手剛碰到臉，他就好像被燙到一下，眼淚反而越擦越多。

“我以後會不這麼敏感的，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載沅還是用韓語說，“明哥，你別討厭我，我沒生氣。”

我終於領悟到他那種要生氣又憋回去的神情，左載沅從來不是和我生氣，他不敢，他只對自己生氣。他會生氣自己的敏感和脆弱，卻從來沒有怪我。

那天晚上我也用韓語哄他：“怎麼可能會討厭你？載沅是我整個公司最喜歡的乖孩子了。”

這回他沒有問是真的嗎，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討好的對我露出個乖順的笑容。

接下來的兩年我沒有再談過一次戀愛了。

15 他笑的很甜，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左載沅抱著被子還有其他東西從我屋裡出來，搬到了二樓那個房間，周啟源也收拾好沙發床住他隔壁。

“明哥，浴缸我可以用嗎？”他的聲音從浴室傳來，我探個頭進去，正好撞見衣服脫掉光裸的背。載沅轉頭嚇了一跳，要拿衣服擋又覺得不太對，“你怎麼進來了？”

“我也想泡，剛好一塊兒唄，我家浴缸倍兒大。”我看著他白淨的胸膛有點兒移不開眼，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發現，“靠，你可真夠白的。”

“咱們兩個人泡不合適吧……”左載沅還猶猶豫豫要拒絕呢，我就已經出去拿可樂了：“有啥不合適？剛好，喝不喝可樂，要不讓七塊錢切點兒水果一塊兒來泡？”

“我不來，看電視呢！”周啟源在客廳迴應到。

“成，剛好也容不下你。”我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個乾淨，門兒一鎖就開始放熱水。雖然最近幾天懈怠了，但整體身材還是好，哥這八塊腹肌一塊兒不少。感覺自己有意無意的顯擺有點傻，好像只開屏的公孔雀。

“這麼帥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小姑娘。”我對著鏡子一陣觀摩欣賞自己的內在美，載沅已經坐在浴缸裡了。

雖說浴缸大，但畢竟倆大老爺們兒還是有點擠，我倆的腿迫不得已黏在一起。載沅長個兒還挺快的，剛來的時候才到我肩膀，現在得比周啟源高了，應該是一米八了。

我們倆不尷不尬地沉默了會兒，載沅先開口了：“謝謝你讓我住過來啊，等我回頭房子裝修好了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哥兒幾個還說啥麻不麻煩？你樂意來住，哥高興的。來，喝可樂！”碳酸飲料開啟總是“砰”的一聲，像是個緩解氣氛的開關，不知道說什麼喝就對了。

我拿可樂貼著他的臉冰了下，載沅笑了，露出兩個很可愛的小酒窩，咬住下唇露出一點兔牙。

我突然很不合時宜的想到了小媽bot又投過這麼一篇：父親不在，小媽和我一起洗澡，我們坐在浴缸裡，他笑的很甜，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這不是跟我們現在的場景一模一樣嗎！有時候粉絲說的可能還真是真的……

“我今天和七塊錢一起出去買菜，那個賣東西的阿姨可逗了，非說七塊錢長的像那個演員，還問他是不是演過白日焰火。可那個是葉哲演的哈哈哈……”載沅還自顧自說著，我已經無暇顧及，因為我的大兄弟有點兒興奮了。

他也感覺到了，聲音戛然而止，漲紅了臉低下頭。

明明是我先提出的一起泡澡，現在卻萬分煎熬，我感覺我就像個沒吃過肉的流氓，想到點什麼下面就激動的舉旗致敬。

“明哥……要不，我…我幫你……”載沅開始結巴了，難為了一個八年都沒談過戀愛的純情孩子說出這種話，不過既然都是朋友，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是吧！

我把淋浴又開啟，水聲嘩啦啦的改過了外面周啟源看電視的聲音。載沅還愣著，我便拉過他的手往我胯部摁了。他緊張地靠過來，我就把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聲說：

“那可就謝謝了，左載沅同學。”

16 弟弟我可以，弟弟我能行！

我們捱得極近，大片肌膚緊貼著。載沅整個攏在我懷裡，看不到臉，溼淋淋的頭髮蹭的我有點兒癢。

“那個，我，我不太會……可以嗎？”他聲音很小，大概是怕被周啟源聽見。他的手細長細長的，握住我的下面弄出嘩啦啦的水聲，浴缸裡的熱水包裹住他的手也包裹住我的命根兒。

老實說，技術不咋地，一看就沒經驗。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莫名的興奮。大概是平時只能煮泡麵自給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