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那畫面情色而動人。
“好喝嗎?”
“喵。”他仰起頭看我,嘴角還沾著牛奶。
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載沅嚇得整個人都跳到我懷裡,我定睛一看,是大龍,大概是被載沅學貓叫給引了過來。
“大龍,來。”我一喊貓就啪嗒啪嗒地跑過來跳到了床上,歪著腦袋用它的藍眼睛看我們。載沅見了貓頭埋得更深,他肯定覺得被寵物撞見特別的羞恥,可我偏要讓他更難捱。
我把他放下來,解開了褲腰帶,我的性器早就立了起來,把內褲頂了個小帳篷。“沅沅,乖貓貓,哥哥的牛奶舔一下好不好?”我把內褲往下拉,性器猛地彈到他面前,他雙眼瞪得老大,張了張嘴沒出聲。
他還在愣神我可忍不住了,我用陰莖拍打了一下他的臉頰,他緩過神兒臉更紅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看。
到底也不是第一次口了,雖然害羞,載沅還是張嘴含了進去。我感到我的陰莖在他溼熱的口腔裡橫衝直撞,他紅彤彤的小嘴兒被撐開,吞嚥不及的津液順著下巴流向胸膛。我一隻手插進了他的頭髮,汗溼的頭髮有些亂,之前藍黑的頭髮現在已經掉的更藍了些,那對黑色的貓耳隨他的動作一晃一晃很是可愛。
“好棒啊沅沅,乖貓貓是不是還要搖尾巴?屁股得搖起來呢。”我另一隻手揉著他的屁股,那裡被我拍的粉紅,如同爛熟的水蜜桃,努力的吞吐著黑色的一截尾巴。
大龍喵了兩聲,從床上跳下來蹭載沅,載沅抖的更厲害了,從頭到腳都泛著一層曖昧的粉紅。
我對他抱有慾望,那些邪惡又綺麗的幻想,終於可以一一實現。我興奮的射在他嘴裡,載沅被我嗆了一下,跪在地上咳嗽。他的臉是那麼美,清純又賦有少年感,現在滿面潮紅,嘴角還都是我的精液,簡直淫蕩的不像話。
“好乖的貓貓啊,再做一件事,哥哥就獎勵你好不好?”我揉揉他的腦袋,把他凌亂的劉海兒撥開。
載沅眼裡仍含著淚,但眼神卻是亮的,飽含愛意的。他像一隻真正的貓一樣用臉蹭了蹭我的腿,然後又甜又軟的對我說:
“喵~”
40 他喵喵叫著衝我撒嬌,求我碰他
我把載沅重新拷回了床柱那邊,老實說,我很喜歡看他被束縛的樣子,看他修長的四肢被鏈子拴著只能委委屈屈的縮在角落,很性感。他是我的籠中雀,他的自由只能握在我的手心。
載沅半個身子倚在床上,那件還沒脫下來的白T皺皺巴巴的掛在身上,因為領口開的大而露出大半個肩膀。他的兩條長腿並著跪在柔軟的地攤上,陰莖翹著,等待我的垂憐。
他喵喵叫著衝我撒嬌,求我碰他:“明哥,摸摸我……幫幫我好嗎……”
我故作嚴肅的搖搖頭說:“不可以,好孩子怎麼能讓別人幫忙呢?我相信沅沅用後面也可以高潮的,對吧?”
載沅為難的咬住下唇,眼神在接觸到我手上拿的遙控器時簡直瞳孔地震,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這個傻孩子不會以為我真的只是給他塞個貓尾巴就完了吧?
我安撫的摸摸他的臉說:“馬上就好很舒服的,哥哥想看你自己玩兒高潮的樣子,可以嗎?”他又一副要哭的神情,委屈的點點頭。
我摁了開關調到小檔,嗡的聲音立刻響起,載沅就像受驚的貓一樣猛地彈起來,喉頭髮出了一聲似哭的嗚咽。他幾乎跪不穩,胸口劇烈的起伏,小嘴半張著隨按摩棒的振動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喵……啊,喵嗚,哈啊……”他奶聲奶氣的叫個不停,身上的鏈子也嘩嘩作響。
我走近他,重新勃起的陰莖戳著他的臉頰,他伸出舌頭舔了兩下,衝我露出了個笑。
這個笑叫我心頭一震,甜度超標,高血糖警告。載沅真的是太好看了,小鹿眼笑的彎彎的,裡面全是我。明明臉上還有濺上去的精液,看起來曖昧而色情,可這個笑又那麼純情,明亮的像陽光。
“乖貓咪。”我低頭去吻他的髮旋兒,把他的手銬解開,溫柔的抱上了床。
按摩棒被調到最大檔,震動聲更大了,載沅在我懷裡抖的厲害,脖子上的鈴鐺也發出清脆的相聲。
“明哥……哈啊,明哥,嗚嗚嗚……”他口中溢位高昂的哭叫,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屁股扭動著卻把按摩棒吃的更深了。他剛才幾乎從床上滑下去,乳尖反覆磨蹭著被子,又紅又腫。
載沅終於射了,他的身子繃成一條線,在我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胡亂的吻我的下巴。
“明哥,我要明哥……明哥操進來好不好嗚嗚嗚……”他的嗓子帶著哭腔,每喊我一次我都覺得下面更硬一點。
我把那條可愛的尾巴一點點拔出來,堵不住的潤滑液便爭先恐後的流出來,溼膩膩的。載沅把臉埋在我的肩頭,憤恨的咬了一口,到底也沒捨得咬重。
“乖,我去拿套。”
我要起身卻被他死死抱住:“不要嘛……不戴好不好……我,我想要明哥射進來,好不好?”
我聽不得這句話,只覺得他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剖開獻給我,心裡軟的不行。載沅聽不到我回答,又小聲的補充說,“我很健康的,什麼病都沒有……想,想要你……”
我把他摁倒在床上,操進了那個朝思暮想的穴。
載沅自覺的抱著腿,盡力分開,潮紅的臉上滿是汗水眼淚的混合。那個初次被開發的甬道溫熱而緊緻的包裹著我,就像那麼多年他流水一般無言的愛意,讓我覺得溫暖。我每頂一下,他便發出一聲軟綿綿的貓叫,坦誠又可愛。
“是不是哥哥的小母貓,嗯?咬的這麼緊……”他又叫我頂弄的哭了起來,床板發出吱呀吱呀的搖晃聲,把他各種細碎的呻吟蓋過。
“沅沅的屁股被哥哥操得流水兒了,小母貓,發情的小母貓……真他媽騷,想不想哥哥射到你懷孕?”
他捂住臉說:“想……”
貼合的軟肉被我一遍一遍操開,房間裡都是黏膩的水聲。我似乎頂到了載沅的敏感點,小貓兒的呻吟變了調,腿都抱不住。他似乎被我操得已經失去了語言能力,只有帶著哭泣的貓叫,哀哀的像求饒。
“喵嗚,喵啊……哈啊喵,喵……”他的叫聲到後面已經含糊不清,無意識的亂叫。
我射在了他的穴裡,紅豔豔的穴口被操得一時合不攏,顫巍巍的吐出一點濃稠的精液。他的大腿根仍一抽一抽的動,眼神卻沒了焦距,渾身透著一股被褻玩過渡的粉紅。
我抱載沅到浴缸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