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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

葉芷真的沒眼看，她遮住一隻眼，另一隻眼偷偷的、偷偷的去瞅熊懟懟在鍋裡炒的什麼。

順便還問她：“……你現在還好嗎？”

“師傅啊。”熊懟懟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自身的問題，還在輕輕搖晃著孩子：“我現在當然好啊，師傅你不知道，我和這個孩子真的很投緣，只要看到他的臉，我就感覺身體內有無窮的力量，現在感覺特別棒！”

葉芷：“……那、那就好。”

她語氣弱弱的，說完看了一眼冒著濃煙的廚房，以及腳下淺淺的水，當然還有到處都燒焦的客廳。

真的是……太好了呢。

照顧孩子的徒弟都能堅持，什麼都沒幹的葉芷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話語權，努力忍著，不對孩子動手。

這孩子的能力是真的雜，葉芷相繼經歷了晴天打雷，目標明確的劈壞了家裡的窗戶，客廳裡她最喜歡的沙發憑空多了好幾道刀刃，那是風刃割的。

家裡時不時會著火，水管那是別想修好。好不容易心平氣和打把遊戲，手機還吱啦吱啦的，彷彿下一刻就會報廢。

偶爾走著走著還能原地起飛，有時候頭暈目眩，不知不覺就幹了不想幹的事。當然，這一點，只有熊懟懟體驗過了。

葉瘋的房間包括他本人，一直都沒有受到這些特殊情況的影響。葉芷有他支援的手鐲，除了身邊的外物受到影響，自己也是沒事的。

唯一被折磨的，就只有熊懟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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