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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抱著手掌的女孩整個人有些僵：“小葉子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欲蓋彌彰啊，我就是手上紮了個刺，我真的要趕緊治療。”

葉芷認認真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這句話的時候，你的眼睛敢跟我對視嗎？小姨，你知道嗎，我……我在外面的時候受到了阿爹的攻擊，我很肯定是他。”

女孩悄然白了臉。

葉芷微微歪了歪頭，神色間有了些許迷茫：“小姨，你說，他對我動手，是不是代表著我終於對他沒用了？”

“這……”女孩低著頭，眼神飄忽，嘴上說著她自己都不信的安慰：“你別多想，要知道，你身上可是唯一流著、流著她的血的，對你父親來說，你是特別的，他那個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理解……”

“我不理解！！！”

這4個字，葉芷想說很久了。

“我是他創造出來的，我生來就是他的女兒，但我也是他的責任！”

葉芷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李妍妍。

“如果他不想負責，那他大可以不生我！他可以選擇的！！”

“他既然生了我，又為什麼……”

葉芷突然失了聲，她幾次張嘴，最後都沒說出那些傷人的話，只是默默垂下了頭。

以前她還可以安慰自己，或許她不是真正的那個人，她只是阿爹思念女兒製作出來的一個代替品，不能奢求更多，可認識了李妍妍，記憶回來之後，心裡突然就生出了怨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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