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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這酒錢還沒給呢！”

小二著急要錢，上前就拽住酒鬼。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拽住了酒鬼之後，所在的位置正正好好又堵到了劉果果的前面。

劉果果剛才想閃避，已經被這小二擋了一次，現在又被擋了第二次。

而且這第二次，劉果果事先沒有預料。她已經挪動步子了，小二又一腳踩上來，比她快了一步，就這一下子，即便劉果果反應快速，又停住了腳步，卻也拉近了和酒鬼之間的距離。

酒味更加燻人，尤其是這酒鬼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身上一股子汗臭味兒，衣服也破破爛爛，腳上還踩著一雙破鞋。

說不清楚是不是錯覺，看到那雙露著腳趾頭的破鞋之後，劉果果恍惚間好像聞到了這人的腳臭。

總之，各種味道混雜在一起，讓劉果果生出了嘔吐的慾望。

她心頭升起煩躁，大門口就這麼大點地，那小二和酒鬼拉拉扯扯，她想躲都沒法躲，剛想要往後退出去，葉芷又一步踩在了她下一步要到的地方。

“師妹？”

做完這些，葉芷彷彿什麼都沒有意識到，還在疑惑的問。

劉果果：……

她拳頭握了又握，“沒什麼。”

說完側身躲過了搖晃著，差點兒打到她的酒鬼。

她心情不好，臉色越加冷了：“喂，你們能讓開嗎？！”

前進不得，後退不能，她心中怒火燃燒，隱隱約約有威壓洩露出來。

小二嚇得一哆嗦，扯著酒鬼要走：“啊——對不起對不起，客官您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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