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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聲音輕輕柔柔，輕聲詢問著。

抬頭，朝著齊遠露出恬靜的笑。

齊遠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看向還抱著他的白塗。

白塗整個人都僵硬了，看也沒看那女孩一眼，直直地看著齊遠，想要向他確定女孩說的話是真是假。

齊遠與她對視一分鐘，眼裡滿是心虛和內疚，最終點頭。

“是真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十分酸澀。

終於她還是知道了。

白塗沉默半晌，猛地將齊遠推開，紅著眼吼：

“你有女朋友了，為什麼一直不說，看我圍著你團團轉，討好你是不是覺得很有趣，你把我當什麼了？！”

就這麼一句話，白塗到最後聲音沙啞了。

蒼白的小臉染上了憤怒的紅暈，眼中的淚水滾動，憤恨地看著齊遠。

實在是氣不過，她轉身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冷靜地審視了站在一邊的那個女孩一眼。

只不過誰也沒看到。

齊遠被她一推，倒在了地上。

聞言抬眼，卻只見到她離開的背影。

“塗塗！”

他爬起來想去追，卻被女孩拉住了。

“放開我。”他不耐煩地回頭吼了句，作勢要將手抽出來。

女孩身子僵硬了一瞬，小臉白了白。

她扯扯嘴角，露出勉強的笑，還是用一慣柔柔的聲音道：“阿遠，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吧。”

*

白塗走在街上，一邊走一邊低聲地罵：“垃圾齊遠，大豬蹄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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