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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不追究你的責任，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也不要回老宅騷擾爺爺他們。”

溫寧說完就掛了電話，整個人沉默不語，身側拿著電話的手用力，指尖泛白。

白塗走上去，輕輕握住他的手捏了捏。

溫寧淡淡一笑，“抱歉，我沒看到你。”

放好手機反握住白塗的手，後者卻抽回手，踮起腳雙手捏著他的臉往下拉。

“別笑了，不高興就別笑了，笑得不好看。”

溫寧嘴唇蠕動一下，低垂著眼眸，“我很難過。”

“嗯。”

白塗握著他的手，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溫寧：“小時候，我父母一直很忙，一年到頭見不到兩面，每次見面都是匆匆吃頓飯就走了。陳姨一直照顧著我，我把她當成半個媽媽，沒想到她卻……”

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以前的事，溫寧才發現，嘴角扯了扯：“對不起，你不喜歡聽這些吧。”

白塗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了他許久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溫寧疑惑地彎腰，然後看見白塗踮起腳，伸手往他頭上摸，他身子一僵。

只聽她語重心長地說：“我沒有不喜歡，她在你的心裡佔了這麼重要的位置，為了我做出這個決定，你也一定糾結了很久，這證明我在你心裡的比她更重要，我很高興。”

“我在這裡，難過就說出來吧。”

“塗塗。”

溫寧眼角溼潤，笑了笑，將白塗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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