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那這樣吧,你專心照顧他,橙橙和遠遠我帶回去,反正你爸最近閒得慌。”
“可是兩個孩子你和爸怎麼照顧得來?要不把遠遠送去——”
“莛東他母親才犯了胃病,身體也不是很好,就別給她添亂了,你別擔心,我和你爸完全照顧得過來。”
“那我打電話給段叔,讓他送送你們。”
聽到關門聲,又過了好一會兒,藿莛東才勉強睜開酸澀的眼。
室內關係很亮,即使是隔著厚重的窗簾,仍能看到窗外隱約晃動的陽光。
伸手摸索到床頭矮櫃上的手機,按了下螢幕沒反應,他才察覺手機是處於關機狀態。
重新開了機,螢幕顯示十幾通未接來電,均來自公司。
掃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他詫異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
把手機放回原位,掌心覆在頭痛欲裂的額上定了定自己的體溫,果然一片滾燙,難怪夢裡老是覺得渴,而一醒來喉嚨便乾燥得似乎隨時要冒煙。
眼角餘光瞥到矮櫃上頭放置著一隻盛著水的玻璃杯,他坐起來,拿過玻璃杯時發覺裡頭的水竟然還有些溫熱,顯然是剛倒了沒多久。
昨晚沒洗澡,加上發燒多少出了些汗,渾身都黏膩不舒服。
岑歡進來時,藿莛東正側對著她站在床邊脫衣服。
昨晚他回來倒頭就睡,身上還是西裝革履,而岑歡念及他近年來十分淺眠,怕給他脫衣的動靜太大吵醒他,所以當時只給他脫了外套,扯鬆了領帶,其他襯衫外褲什麼的都沒敢動。
聽到開門聲,藿莛東回頭,置於領口的修長手指俐落的一路往下將襯衫的紐扣一粒粒解開,這樣的情景看在岑歡眼裡,明明那張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這樣的情景也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但不知怎麼的,仍是有種心跳怦然的感覺。
甚至在觸及他襯衫內肌理分明的精實胸膛時,臉頰還控制不住的一陣滾燙,一如當初在自家浴室看到他身體的第一眼,心臟都緊張得似乎隨時要跳出來。
這時候她就想,和太好看的男人朝夕相處其實也是種折磨。
因為心臟每天都要超頻跳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因為受不了身邊男人的魅力而休克。
“你又在臉紅什麼?”
見她盯著自己一副魂遊天外的表情,藿莛東開口,因發燒而略顯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惑人心神。
岑歡知道他是要洗澡,趕緊斂神去衣櫥裡他拿了件薄浴袍。
“給我配套外出要穿的衣服。”
外出?
岑歡一楞,“你都燒成這個樣子了還要出去做什麼?”
“公司有要事。”他簡短解釋,隨後解開皮帶將長褲褪下。
岑歡在他褪下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時羞澀的別開臉,卻皺眉不悅道:“再重要的事也沒身體重要吧?你整天沒日沒夜的忙,身體垮了賺那些錢有什麼用?”
“生意做到如今這個程度,已經不是賺不賺錢的問題。”他如今的資產即便是全家揮霍好幾輩子都仍有餘,所以賺錢已經不是他的目的。
實際上光是自己的公司的話,他足以應付得遊刃有餘。
不過現在多了霍爾在家族裡所持有的股份公司,前段時間還因為霍爾家族出內鬼導致公司面臨資金週轉危機一事他兩頭來回跑,再加上集團在國外的其他分公司每個季度都要他親自去審查業績進度,這樣緊湊的生活節奏,時間一長再強大的人都會有些吃不消。
而生意越做越大,能力也卓絕,錢自然也越來越多,所以他這種不要命的工作行為看在岑歡眼裡還以為他只是為了賺錢。
儘管這樣,他也不想多做解釋,讓岑歡為自己擔心。
岑歡目送他走向浴室,視線觸及他線條流暢完美的身體,眼裡氤氳的確不是和情/欲有關的東西,而是滿滿的心疼。
難得在兒子半歲那段時間好不容易給他養了些肉出來,結果近幾個月一忙,卻是比她認識他以後的任何一個時間都瘦。
她有些無奈的把手上的薄浴狍掛回去,重新給他配外出的襯衫和外套及領帶。
給他挑好放在床上,她又倒了杯溫開水進來,手心裡還託著兩粒退燒的膠囊。
一會藿莛東洗完澡出來,岑歡把水和藥遞過去讓他吃下,又伺候他穿衣給他系領帶。
“別皺眉,我還撐得住。”
扣住她的腰稍稍一用力把她拉入懷,低頭就是一記纏綿的舌吻。
平日裡就火熱的舌在高燒的情況下愈發滾燙,岑歡含住他纏上來的舌尖吮/吸時,就有種含著塊烙鐵親吻的錯覺。
因為太忙,兩人已近一個月沒有親熱過,因此兩人的唇舌一交融,彼此的身體便自發的相互摩擦、愛/撫,漸有情/欲氾濫的趨勢。
眼看著一隻手已經探入岑歡的衣內繞到她背後去解內衣釦,體內翻騰的慾念最終被大腦僅存的一絲理智戰勝
“晚上我早點回來。”
他咬著她的脖頸輕喃,惑人的嗓音勾得岑歡一頭一陣悸動,不自覺纏住他的腰不捨讓他離開。
藿莛東低笑,改咬她粉潤的嘴唇。
“想我了?”他邊問邊惡劣的扣住她的臀壓向自己勃發的那處,同時太陽穴周邊的青筋跟著狠跳了下。
岑歡喉嚨窒了窒,紅似火的小臉在他胸口彆扭的蹭了蹭,而後輕輕點頭。
藿莛東又笑,雖然身體因高燒和得不到滿足的慾念而倍受折磨,心情卻因她的嬌羞和答案而變得極好。
“那你下午在家休息好,晚上等我回來。”
暗示意味這麼濃烈的話,岑歡一下就聽出另一番意思——下午在家休息好,晚上才有足夠的體力和精力和他纏綿。
她羞惱的咬唇瞪他,結果又換來一記不捨的熱吻。
終於分開時,藿莛東已經將體內的慾念壓下,勃發的那處也恢復原狀。
“我走了。”
他整理好領帶拿起外套搭在臂彎上。
“哎呀,我忘了給你煮了小米粥,已經給你晾好了,你多少吃一點。”岑歡邊說邊拉著他的手往外走。
藿莛東雖然沒食慾,但為了保持基本體力和不讓岑歡失望,他乖乖吃了三大碗。
岑歡把晾到溫熱的開水給他遞過去,忽然想起什麼,咬咬唇,還是忍不住問:“我聽說,有個男人最近一直纏著你?”
藿莛東聞言剛入口的開水險些噴出來。
“你聽誰說的?”
岑歡見他不回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