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上豔潤欲滴的紅唇,手指探到她股 間,撥開她溼滑的花瓣,一根手指擠進她的蜜心裡,揉弄起她的嬌嫩來。
“小寶貝,放鬆點,你夾得太緊了,你看,哥哥的手指都抽不出來……”低笑著,趙惜文低頭不斷親吻懷中小花嬌豔的雙頰,深入蜜心的手指慢慢輕刮她溫熱溼暖的rou壁,撩撥出一波又一波的甜香ai液。
“哥哥,你壞,就知道欺負我……”不由自主的嬌吟著,軟綿的軀體終於放棄了抵抗,葉末淚眼朦朧的輕咬朱唇,感受著□傳來的酥麻快意。
“那你呆會欺負回來,好不好?”吻上她的唇,笑著撐開嬌嫩無比的花瓣,“老天,你別咬那麼緊,來,放鬆點,”勉強又塞進了一根指頭,在香液的潤滑下,靈巧的手指不住旋弄、搓揉著她緊 窒的甬 道,滿意的帶出一片溼潤水滑。
“啊----”突然緊摟住他的脖頸,葉末細碎的喊叫出聲,“哥哥,我----”全身劇烈的哆嗦著,雪白的玉峰不住的抖動,隨即一股香氣濃郁的甜稠熱液從花 心深 處狂湧而出,瞬間將他的手浸溼了一片。
看著癱軟在他懷中嬌豔欲滴的末兒,趙惜文拔出手指,舔了舔滿溢指間的濃香蜜 汁,笑笑,看來那加藤鷹的手法果然沒白學。
捧著她紅若血染的臉頰,嗓子乾啞地說,“寶貝,還沒開始呢?”
好吧,他這是在報復她剛才的那句:別急,別急,還有嘴呢!
“哥哥……”滾燙的肉ti消磨了她的神智,葉末意 亂 情 迷地弓起□,順著他的男性不斷用她充血的貝 肉在上面di弄,小嘴無意識的吐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嬌吟,“哥哥,輕點,疼……”
“末末,別動,緊,太緊了……”層層疊疊無比緊 窒的溼暖嫩 肉,因痛苦而不停的蠕動收縮著,擠壓他的碩 大,令他幾欲噴薄而出。
咬著牙,趙惜文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強迫自己在她體內停止不動,大掌捧住她情 欲婆娑的小臉,口裡不斷的安慰道,“寶貝,乖乖的,別亂動,一會就好了……嗯……”
他一面溫柔的親吻著象個眉頭緊蹙,韻著哭腔的小娃娃,一面強忍著急欲宣 洩的欲 望,強壯的身軀向下將她緊緊壓制住,等待她不適的疼痛消退。
一手扶著她的腰,讓她更緊地貼進自己,一手握上她飽滿的玉峰,揉捏著,這裡是她的敏 感點,聽著她漸漸不可抑制的嬌 喘聲,他張開嘴,含上她的另一個小白兔,吮吸著,輕咬著。
“哥哥,你動,你動動,”身子後仰,抱著他的頭,葉末後仰。
“恩,”雖然裡面還有蜜 汁的滋潤,可還是緊的讓他受不了,只是小幅度的□,也讓他感受到激越到極點的快 感。
他的喉間不覺逸出低沉的呻吟:“哦……寶貝,太舒服了……”好緊,好熱,粗 硬的男性被一團細嫩柔綿蜜 肉緊緊包裹,水水的、潤潤的,像被無數張小口吸吮似的,暢快無比,“寶寶,寶寶,你呢?舒服嗎?告訴哥哥,你舒服嗎?”
半眯著眼眸,葉末小嘴急促的呼吸著,“舒服----”
“末末,末末,”看著面帶潮紅不斷婉轉鶯啼的葉末,和不停收縮緊吸的甬 道,令他再也無法忍耐,低低爆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抬高她的雪 臀,在她腿 間火 熱狂猛的衝、刺起來。
“啊……啊……”啜泣著,扭動著,腿纏在他腰間----
他們陶醉在欲 仙 欲 死之中,相互溫暖,相互撕 扭,相互憐惜,相互吞噬,相互陶醉,相互給予……粘磨、輾轉、深入,在那快感上升到極至而噴湧爆發的瞬間,他們猶如到達了甜蜜的天堂……終於,在一種溫柔的、顫戰的痙 攣中,兩人狠命地摟在一起猛烈抖動起來……
事後,他躺在圓形的浴盆裡,讓她跨坐在他的上面,水灑在他們身上,從浴室的鏡中看去,男的俊美,女的嬌美,“真想永遠在裡面,不出去,永遠不出去,”
“恩,不出去,不出去,就這樣,就這樣,”身子軟軟地貼著他的身體,黑色的大理石,暈黃的燈光,白白的身體,好一幅香 豔沐浴圖。
將她揉成團兒地抱在懷中,趙惜文勾著她的下巴,“你看,我們真的很般配,對不對?”指著鏡中的一對玉人、一對妖精,一對連體娃娃,雙手扣著她的腰,死死地貼著,“對不對?”搖了搖,固執地問。
“恩,很般配,”點頭,笑模樣地圈上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真的很般配,”
擦藥 ...
葉末本來就好嗜睡喜賴床,除了趕飛機那天,她就沒在日上三竿前起過,經過昨晚那一翻雲覆雨的折騰,都中午了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趙惜文倒是起的蠻早,先簡單地衝了澡,然後到酒店對面的藥房裡買了些消炎膏藥、避孕藥,昨晚幫她洗事後澡的時候就發現那兒紅通通的,今早起來一看,腫了----
恩,結賬的時候,又快速地拿了一盒----套套。
昨天是個意外,事先沒有準備,但誰能保證以後還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呵呵,他這算是有預謀地做準備,還是有準備地去預謀?
好吧,即便兩者都有,那層膜都捅了,還有遮掩的必要嗎?
“寶寶,”望著懷中酣甜香美得寶貝,趙惜文心疼加愧疚地盯著她,看到雪白的身體上散落著密佈的閼痕點點,趙惜文心疼了、愧疚了,但不後悔,曖昧、膩歪了這些年,總要有些進展的。
老話說得好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可不想為別人做嫁衣。
在中學生都迷戀瓊瑤的時候,葉末最喜歡的作家卻是張愛玲,瓊瑤的書太夢幻,夢幻的一點都不真實,張愛玲的書太過現實,現實的有些悲慘,可葉末就是喜歡這份悲情的調調。
趙惜文記得,張愛玲在《色戒》中寫道:到男人心裡的路透過胃,到女人心裡的路透過臍下羊腸小道。
如此赤luo裸的語言出自一個女人的筆下,多少有些出格。但也正因為這是一個飽經滄桑的女作家的心得,所以這也就更具有可信性。
女人為愛付出了性,所以他堅信,肌膚相親之後,他在末末心中一定有著不可取代的地位。
哎----歸根到底,還是那句話,不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