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
這個吻很青澀,沒有任何技巧可言,混合著橘子味清甜微酸的氣息,縈繞在他的鼻端,一絲一縷,牽惹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依照本能地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汁,渴望許久的柔軟和甜美讓他顫抖,不受控制的顫抖。
葉末真切的感受到葉菡睿熾熱的雙唇,緊貼著她的。舌尖緩緩得在她的牙床上游動著……橫衝直撞,卻不失小心翼翼。
漆黑的眸子,在陽光下閃爍著流光,在清澈中凝結著暗沉,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驚慌失措、憤怒痛哭,更沒有嬌羞嗔怪,而是平淡如水的靜默。
那一刻,他的心像打鼓一般地蹦躂著,好似要跳出胸腔般,他扣著她的肩頭,侷促地望著她,輕輕地喚著,“末末,我……”卻不願說對不起,那三個字。
對不起,有什麼對不起的!他愛她,即便知道她是他名義上的小姑姑,未來的小舅媽,可依然管不住自己的心?
他想,想親她,抱她,愛她、要她,甚至進入她的身體,他想,他想……
“這是你的初吻?”葉末的臉上,染著不知何意的淺笑。
“恩,”葉菡睿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一時間窘迫不已,半響,點頭。
“那你應該找個高手練,我不行,我的技術太濫,”說完,捏著棒棒糖,在嘴中轉動著,起身離去。
葉菡睿怔了、傻了、呆了、迷惑了、憤怒了----也,更加地無助了,迷惘了。
偷窺 ...
幾乎是一開始,葉末就愛上了調酒這門藝術,看著五彩斑斕的液體在自己手中變化,成型,這絕對是一種享受。
對於她感興趣的事,趙惜文從來都是放手讓她去做,絕對的縱容。
知道她喜歡調酒,專門請了國際有名的調酒大師教授,並在她學有小成之際開了這間酒吧,供她實習翫耍,不過,每天只許賣十杯。
不知是因為她的人,還是她的酒,或是這限定的數量,她親手調的酒很火,要提前很久預定,才有的喝,價格竟然炒的比原價高出數十倍。
應證了那句話:物以稀為貴。
調好了最後一杯,正準備收拾東西離去時,一杯洋酒放在她面前,男子輕佻的說:“小美女,陪哥喝一杯?”
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面前的酒杯,葉末端起酒杯,湊到鼻尖嗅了下,“我,我不太會喝……”漂亮的手指在彩色霓虹燈的映襯的彷彿透明一般。
娟秀的柳眉,靈動的水眸,無瑕疵的肌膚,還有那讓人看一眼就想啃上一口的嘴唇,男子感覺腹部有股火兒向上衝,“調酒師不會喝酒?小美女,你哄我玩呢?”抿了口酒,從口袋了掏出幾張人民幣,輕輕地放到她面前,“小費是嗎?放心,哥不差錢,”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誘人的獵物,好久沒見過這麼新鮮的貨了。
“謝謝……”笑著收下他手中的紅票票,葉末將酒杯湊到唇間,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杯中的酒,微微眯了眯眼,嬌笑著說,“hennessy,我第一次喝呢?”
“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請你喝,”緋色美女多的是,可是她美的不只是臉蛋,還是身上的那股子氣質----清純,即便身在這喧譁的場所中,依然淡定自如,讓他這個混跡在各種聲色場所中的老油條,也不禁有種眼前一亮,呼吸一頓的感覺。
色膽包天,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也不想想,這等的小美人,別人怎麼沒看到?不上來搭訕,難道都瞎眼了?
“我是兼職打工,並不是天天在這,”
“看你樣子,應該還在上學吧,怎麼家裡困難?缺錢?”
如果是因為錢,一切都簡單了。
葉末低頭,沒答,微側著臉,濃密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粉唇緊抿。
這預設的樣兒坐實了他的猜測,他舔了舔唇,喝空杯中的酒,“有什麼難處,說來聽聽,興許我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她垂下眼,以一種無奈地口吻,非常小聲地說:“謝謝你,但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精緻的臉,脆弱的表情,一切都那麼細膩、孱弱,配上她輕柔卻倔強話語,男子只覺得腦子裡一陣混亂,升騰起一股莫名的保護欲和佔有慾。
“別急著拒絕,回去好好想想,”隔著吧檯叫喊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想通了給我打電話,”
葉末抬頭,看向前方某處,眸中一閃,接過他遞過的名片,揣進口袋裡,轉身離去。
“我明天還會來,希望能見到你,”他乃歡場老手,多少年輕貌美的女孩睡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他堅信,這個也不例外,慢慢來,不急,他有的是時間。
手臂被人拉住,下一秒,葉末被抵到牆上,“給我,”修長的手指細細地在她臉上磨搓,溫潤的氣息輕輕地灑在她臉上,趙惜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魅惑,有些惱火和無奈。
“給你又如何,反正不差他一個,”衝他笑笑,眉眼彎起,將手中的名片乖乖地呈了上去。
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這是第幾個了?小東西,你存心氣我,是不?看我妒忌發狂的樣子,心裡高興?”掃了一眼名片上人名,揉吧,揉吧,扔進牆角的垃圾桶,“不鬧氣了,好不好,”俯□子在她的眼角輕輕一吻,柔軟溼潤的觸覺,蜻蜓點水般,微微帶過。
“反正你也要走了,我總的找個候補的吧……”話未說完,嘴巴就被人封住了,扣在她腰上的手很緊,很用力,似乎想將她融入體內,唇上卻吻得小心翼翼,極致溫柔。
由淺入深,從上而下,慢慢品味,直到他吻到她的脖頸處,反轉吸吮。
她氣喘吁吁地推搡著他,賭氣似的說,“不給你親,把你的溫柔,留給你的四川妹子吧!哼,”
幽暗的燈光下,黑色的眼瞳閃著光亮,趙惜文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捨不得我?”他問。
重重地‘哼’了一聲,葉末把頭撇到一邊去,沉默了半響後,嘟囔著,“你說過不會離開我,你說過要永遠陪著我的,你說話不算話……”
她太怕孤單了,太怕寂寞了。
“末末,就是因為想長長久久在一起,才要離開的,這只是暫時的,我保證,最多兩年,我就會調回來,到那時,”慢慢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