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凡心是魂德古城裡轉了一圈，透過自己的觀察來了解這座城。

城裡表面看上去寧靜祥和、生機勃勃，但從一些小細節能夠看得出來，表面上所看到的，極有可能都是假象。

尤其是這裡的人，確切地說是這裡的魂，大多數看上去都沒什麼生氣，麻木地做自己的事，彼此之間很少有交流。

當然，也有少部分的人有聲有色。

雪凡心在魂德古城裡轉了一大圈，走著走著，竟然來到了司徒空的家門前，想了想，於是上前敲門。

沒過一會，門就開了。

司徒空看到門口的人，有些驚訝，隨後又換上賊兮兮的笑容，“丫頭，你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改變主意，想請我當嚮導？中央大廳那裡，肯定找不到像我這樣優秀的嚮導，而且他們只想讓你做城中人，一旦你簽約做了自由人，那絕對是要看他們臉色的。瞧你眉心上的印記，想來是簽約了自由人，所以肯定被人擺臉色了吧。”

雖然司徒空笑得賊兮兮的，一臉打壞主意的樣子，但和魂德古城其他人相比，雪凡心倒覺得司徒空更像正常人，“之前你跟我說過，在魂德古城裡的靈魂，每時每刻都要消耗魂力。”

“是的，我說過，但這是事實。”

“為什麼會這樣？”

司徒空並沒有馬上回答雪凡心的問題，而是邪笑道：“小丫頭挺敏銳，這麼快就發現了城中的小秘密，而且還很聰明，沒像其他人那樣只想著功德功德。我見過不少新人，他們來到這裡之後，得知這裡能夠賺到功德，個個都挺有幹勁的，全都鑽到功德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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