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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問她，凌笙你能聽到嗎？

她告訴他們，她能，她能聽到，她大聲的迴應著，可是她不管怎麼喊，怎麼叫，都沒有人能聽到她絕望的呼喚。

君時衍微微垂眸，看著懷裡的小姑娘，聲音溫軟：“是做噩夢了嗎？”

凌笙搖搖頭，聲音沙啞沉悶：“三爺，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就不見了怎麼辦？”

她不知道，是時空裂縫還是什麼原因哪裡出了差錯，讓她聽到了那些聲音。

她不敢確定，卻又不敢否認，醫生在搶救的，就是她，她的靈魂來了這邊，可她的身體，或許就躺在那邊的醫院裡。

她是要回去了嗎？

還是這只是一個警示而已？

“不要胡思亂想，只是夢而已。”君時衍聽到這裡，心臟驀然抽疼，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

“三爺，那你會死嗎？”凌笙也不確定，她什麼都不確定。

或許是過來之後，她過的生活太過於安逸了，讓她忽略掉了很多原本潛在的威脅。

她沒有看過完整的書，也不知道他兩年後到底是怎麼死的？

“人都會死的。”君時衍聲音低沉，指腹輕輕給她擦掉面上的眼淚，繼續道：“不過我一定會死在你身後，我怕我死了，你會傷心難過。”

“三爺，那你要說話算數，一定不要比我先死。”凌笙心裡難受的要命，努力想要忍住眼淚，可是她忍不住。

“好。”君時衍輕輕擁住她，鄭重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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