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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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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早就有想組建家丁的想法,畢竟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沒有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是無法立足於這個世界的。

而如今,陸遠趁此機會欲招募申光祖和湯信兩人為家丁也不過是遇到了而順勢提了出來而已。

前世在公司也算是小領導的他看得出來這兩人都是有些組織能力的,適合將來協助自己爭霸天下用。

只是陸遠也沒想到自己現在即便想收兩個平民也會被其中一人拒絕。

按理,穿越者不是都有王霸之氣麼,即便是歷史大人物都會納頭就拜,怎麼到自己這裡連招兩個平民都只能招到一個?

不過,陸遠並沒有灰心喪氣,一切才剛剛開始,他相信他自己一定能在這個世界上闖出一番事業。

申光祖果然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湊齊了需要搬運聘禮的幫工。

也正因為此,在九月初九的這一天,陸遠家也順利的去了唐家下聘。

陸家三代單傳,所以也就沒有什麼旁支親戚。

再加上陸家在臨清本也算是僑居,也沒什麼族親在此。

且陸母年邁,因而陸遠去唐府下聘也是自己親自去的。

陸遠帶著聘禮一到唐府就看見了張恆那張難看的臉。

張恆心裡的確鬱悶至極,他沒想到陸遠還是找到了人搬運聘禮,猶如他從來沒想到陸遠如今會重新發家致富一樣。

唐文運比自己妹妹及笄時更熱情了,直接撇下和自己閒談的幾位文友,朝陸遠走了來:“陸遠,你可算來了,快請進吧。”

“多謝世兄!”

陸遠趕忙拱手然後就提起袍裾進了唐府。

此時唐府亦是賓客齊支,高朋滿座,處處張燈結綵。

陸遠進來時,只見唐府的僕人丫鬟也比之前對自己熱情了些,而且已經一口一個姑爺的叫了起來。

陸遠倒也理解,畢竟唐府的一些僕人丫鬟已經從自己布店裡賒了不少賬得了不少好處。

從某種角度來講,陸遠其實並不願意和唐府這種官宦家庭結親。

儘管在這個時代的很多人眼裡,自己這是高攀,但只有陸遠自己知道,亂世將至,文貴武賤的現象將終止,唐府這種官僚家庭除非投降滿清,否則就難逃家族敗落的厄運。

何況,即便唐府投降了滿清,保得平安與富貴,但也難保幾世富貴,先不說滿清對漢族官僚更嚴厲的壓制,只說唐府內部這麼多主子奴僕,也難逃紅樓夢裡賈府的命運。

畢竟這種大戶人家都是安享尊榮者居多,運籌謀劃者無幾。

陸遠一旦與唐府結親自然成為其中一員,就會有利益捆綁,如果他將來真的會崛起,到時候也許還要靠他拉這唐府一把,而唐府甚至只怕會因此成為自己難以遏制的外戚勢力。

當然,現在說這些還早。

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陸遠現在還無法違抗,何況如今的唐家佔據著道德上的制高點,自己也沒有反悔的餘地。

畢竟人家唐家都沒有嫌棄自己是商賈子弟依舊恪守婚約,自己如果不識抬舉招到唐府的打壓報復,都不會有人同情。

當然,這也不是說唐府對自己一無好處,大樹底下好乘涼,這一點道理,陸遠是知道的,他相信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唐府未來的女婿,這臨清城的豪強們不會真的讓自己這麼容易的在臨清城賣春風布。

陸遠知道即便是後世真正結婚的很多都不是因為愛情,將就者居多,所以,他倒也沒什麼牴觸,何況唐嬰長的還不錯,確實在見到其真人的時候會讓人心神一動。

下聘後,陸遠便與唐文運確定了在十月十五日迎娶唐嬰過門,唐府老夫人唐王氏也沒有異議。

只唐嬰知道此事後略微皺了皺眉,派了自己丫鬟綵衣來到前堂對陸遠說道:“姑爺,我家姑娘請你過去。”

“這就來”,陸遠回了一句,雖說古時講究男女有別,有夫妻到新婚之日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貌的,但明末風氣大壞,而陸遠和唐嬰又算是青梅竹馬,小時候就常在一起玩,故在婚期會面也不算什麼。

即便是唐嬰的兄長唐文運也沒反對,只笑道:“我送你過去,成婚前,你單獨去倒也不太好。”

一直待在這裡的張恆也要跟過去。

陸遠忙攔住了他:“我去見我媳婦,你跟來幹嘛?”

張恆愣住了,結結巴巴地道:“我,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還是退了回來,但心裡也更加難受了。

話說後沒多久,陸遠就來到了唐嬰這裡。

陸遠雖然口裡稱唐嬰為媳婦,但心裡其實也沒什麼竊喜的,前世早已把感情看淡的他在很多時候只是覺得自己在做自己該做的一件事而已。

猶如他現在還是會來到唐嬰這裡一樣。

唐嬰坐在廊房外沿邊,背對著陸遠,並沒有轉身,只看著一池睡蓮,問道:“世兄,真不能讓我見見你那位摯友嗎?”

“小妹,我真不知道他現在何處雲遊”。

陸遠回了一句,他現在真想直接告訴唐嬰沒有這人,畢竟他也沒想到唐嬰還這麼執著的要見自己虛構的那位摯友,即便如今自己和她都要成婚了。

唐嬰一張玉臉此時更冷了,直接起身而走:“既然世兄不肯,小妹也無話可說,告辭!”

陸遠沒有挽留,也拱手而去,他可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

“姑娘,你自己把姑爺叫了來,怎麼又不跟姑爺多說說話呢,姑爺是喜歡你的,小時候他偷家裡的錢給你買那麼多小玩意兒,如今長大了也變著法的送你禮物,你們這就是戲裡說的青梅竹馬,怎麼這越到要成親的時候越陌生呢?”

綵衣見自己小姐與自家姑爺沒有像戲文裡那樣恩愛不捨所以有些失落起來,便問了幾句。

唐嬰淡淡一笑:“那是以前,你沒看出來嗎,他現在已經沒把我放在心上了,連真話都不肯對我說!剛才我說‘告辭’的時候,也沒像我表哥那樣慌張,也沒喊我留下,也沒有急著辯解,好像滿不在乎似的,我沒想到他會變得薄情至此,就如同上次我去見他一樣,明知我來他府門前,也沒出來見我!”

唐嬰說著就有些憤怒地直接坐回到了椅子上。<!--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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