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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杞沒有耽擱,立刻回到春和宮,不過此刻高務實尚在文淵閣辦公,卻是一時半會兒見不到的。他對此倒也並不意外,便只是著人知會了叔父一聲,便靠坐在春和宮偏殿書房的客座上打盹。
說起來,從高務實吩咐他出宮辦事至今,他確實也沒怎麼休息,現在兩隻眼圈都已經發黑了。不過高杞對此看得很開,他這些年一直待在高務實身邊,對叔父的言行舉止,乃至辦事風格都刻意模仿,到如今也算小有所成,以至於跟他打過交道的人都說他「溫言笑語,深不可測」。
高杞對這種情況也頗有幾分得意,只是從來不曾表現出來。他是真的在高務實身邊學到不少,也因此深知自己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他知道,自己只是叔父的堂侄,甚至都不是他的「從子」之一,但如今卻極受重用,眼瞅著要掌握京華的「東廠」。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越發應該謹言慎行,萬萬不能出任何差池,更不可在人前表現出什麼自矜身份的模樣,否則定會惹得叔父側目。
[注:關於「從子」這個概念的範疇,歷史上是有所變遷的,大抵以唐宋為分界線。唐宋以前,在宗法意義上,從父兄弟(分為從父兄、從父弟)之子稱之為從子(區別於宗親稱謂的兄子/弟子),也即父之兄弟(伯父/叔父)之孫。舉個例子,如果乙是甲的父親的親兄弟的孫子,那麼乙便是甲的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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