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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監工那源源不斷的馬屁話中，喪鐘獲得了詳細的答案，哪裡有訊息靈通的酒吧，哪裡有優質的妓館，哪裡有高檔的餐廳。

不管提問的蘇明想不想知道，監工都很熱情地都說了，毫無保留的那種。

而在得到了一個罐頭作為答謝後，壯漢更是奉上了海量的好聽話，可蘇明已經帶著莉亞娜在蒸汽中走遠了。

監工很有階層意識，絞殺告訴宿主，哪怕兩人走開了，他還恭敬地帶著微笑目送兩人離開，直到看不見背影，才揮起蘸鹽水的鞭子驅趕工具們去上工。

只是他的笑容無比僵硬，就像是一張能隨時更換的面具，來得快，去得也太快，他似乎也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是在麻木地執行著老闆們的規矩。

“蒸汽朋克的城市就是這樣，比起賽博朋克最大的差異就在於人的精神面貌。”蘇明行走在崎嶇的小巷裡，不時就會遇到橫亙的銅管和氣道，走動起來很不方便，他就順便和學生聊天。

“是因為缺少了化學極樂和電子極樂。”秘客也很懂，畢竟也是至尊法師：“我看出來了，這裡的下層工人根本有沒有任何休閒活動，他們甚至對於自己是人這一點都忘了，完全成了工具。”

賽博朋克的世界，莉亞娜見過，希裡帶她曾經去過一個叫夜之城的地方玩耍來著。

那裡的公司狗雖然也是被壓榨勞動力的可悲存在，但至少下班了之後，能用各種毒品和超夢來麻痺自己，獲得精神上的慰藉，娛樂方式的選擇，遠超這邊的選擇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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