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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嬌畢竟在神木島呆過幾年,若說沒看出其魔教根底,神木島也難辭其咎。但以木清風老祖的眼力,絕無可能被瞞過,其中定有貓膩,嶽秀也是精明之輩,轉念就想到必是自家老祖瞧出了端倪,默不作聲禍水東引,笑道:“鮫人公主之事,只是猜測。不必心急趕去,待其到達京城,也還來得及。為今之計,先把水陸道場議出個章程,莫讓惠帝得了延壽丹藥才是。”
眾人深以為然,鮫嬌便是魔教弟子,不入宮門也翻不了天去,一旦坐實,自有高手前去對付,不必他們操心。還是商議水陸道場之事最為緊要。凌衝卻不依不饒,說道:“防患未然,未雨綢繆。等鮫嬌入宮,再要除去,投鼠忌器,要難得多。諸位既然不肯出手,凌某自去便是。至於水陸道場之事,只要看顧得當,也算不得甚麼。”言罷轉身便走。
商奇眼中寒光一閃,叫道:“凌師弟!水陸道場茲事體大,你太玄派不肯出手,只好由我等代勞,只是到時莫說我等不給貴派面子!”凌衝充耳不聞,大踏步出了白雲觀,御劍而走。嶽秀冷笑道:“這位凌師弟太過剛烈,非是載道之器,殺性太重,喬淮安之死,不知少陽劍派要如何報復了!”秦鈞想了想,邁步便走,化為一道劍光飛去,追凌衝去了。
嶽秀與商奇對望一眼,微微冷笑。凌衝劍光在前,忽然心頭一動,按落雲頭,落在一處小丘之上,不旋踵又有一道劍光飛來,落在他身邊,正是秦鈞,見了凌衝微笑道:“凌師兄走的好快。當年靈江一別,已有八載,我隨沈師兄回山,便悶在門中修煉,這次討了特意討了這個差事,也算來透透氣。凌師兄方才說惠帝新納的妃子是魔門弟子,若是師兄要動手殺她,算上我一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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