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我現在寫純粹靠擠。今天寫完這章,感覺腦漿都要榨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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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男輕女的家庭
期中考試過後,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起來。
白悅婷的衣服本來就不多,而且過冬的棉衣舊的舊短的短,去年的棉靴也破的不能再穿了, 米朵就趁著星期六日休假的機會,又去了市中心, 打算給自己買兩身羽絨服和兩雙棉靴。剛好她跟店主約定的時間到了, 最近她又繡好了四條屏中的一幅,正好可以送到刺繡店。
當米朵到達刺繡店的時候,店主待她的態度比前幾次都有所不同, 不僅給她倒了杯熱茶,還端出幾盤乾果點心。
米朵含笑道:“老闆你其實不用這麼客氣的, 我們還是直接入主題吧!”
店主道:“別老闆老闆的叫我了, 還是叫我老金吧!我朋友們都這麼叫我。”
“我還是叫您金哥吧!”米朵道, “金哥你上個月要跟我說的那件事是什麼?”
老金不好意思的笑道:“上次文畫家在的時候, 我不好張口,如今店裡沒人, 我想請你幫我看看一個人的近況。”
米朵看了他一眼, 問道:“這個人跟你什麼關係,有沒有八字?”
老金道:“我也不瞞你, 我說的這個人, 其實是我的前妻。因為文畫家和我媳婦有著拐著彎的親戚關係, 所以那天她在的時候,我不好開口跟你打聽。”
“你有你前妻的八字嗎?”
“我只知道她的生日是在九月,至於哪一天我就不大清楚了。”
米朵想了想道:“那我試著給你卜一卦吧!你隨便說個字。”
老金抬頭看了看店裡, 正好店裡正中的位置掛了幅書法,他就從中取了一個字,寫了一個喬字。
米朵道:“你前妻應該是一個女強人吧!”
“你怎麼知道?”
“夫妻之道也是陰陽之道,你寫的這個喬字,如果分陰陽來講,上面的這個夭便可以說做陽,下面的撇和豎就可以說做陰。而你在寫上面的夭時,明顯力道不夠,筆畫也小,說明在你們這段夫妻關係中,你出的力或者說你的地位是比較低的。而下面的撇和豎用的力道比較大,筆畫也長,給人一種堅持有力的感覺,說明你們未離婚之前,一直是你前妻在擔負著養家的職責。我說的對不對?”
老金訕訕笑道:“我那時確實不大爭氣。”
“其實你前妻離開你,對你對她都是件好事。你不是想知道她最近的近況嗎,從下面這個撇和豎來看,你前妻過得很好,生活很是富足。”
其實如果有八字的話,米朵會看的更為詳細,不過既然沒有八字,那麼米朵也只能說一個大概。
老金想問問前妻的現狀,也是想求一個心安,當初前妻不求回報的為他做了那麼多,如今他事業做得不錯,便想打聽一下對方的近況,存得就是對方如果過得不好,他便可以出手幫一把的心思。如今知道前妻過得不錯,老金就放下了心。
“你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老金說完這一句,忽然想起來什麼,“對了,之前你替文畫家看相,她聽了你的待在家裡沒去採風,結果和她約好同去採風的幾個朋友在去雲南的路上卻出了點車禍。文畫家知道這件事以後,便想請你吃個飯好好謝謝你。這是她給你留的電話號碼,讓你務必給她回個電話。”
“吃飯就不必了。我還要趕那兩幅繡品,而且學校還有不少事。”在米朵看來,那只是舉手之勞的事。
老金道:“你先別急著拒絕,文畫家請你吃飯,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
“什麼原因?”
“他們夫妻結婚好幾年都沒有孩子,這次請你吃飯,大概為的就是這個原因。”
米朵笑道:“原來是這樣。”上次她替女畫家看相的時候,記得她三陽紅潤,是生貴子的命。如今遲遲沒有好訊息,應該是時機未到。
不過孩子這種事,當事人的心情永遠是外人無法理解的。在外人看來,文畫家自身才華出眾,年紀輕輕就已在業界有了不小的名氣,而她的丈夫更是年輕有為,憑藉著自己的手腕,在政界混的如魚得水,真可謂是事業婚姻樣樣美滿。
可是在文畫家自己,她卻是覺得沒有孩子始終是一個缺憾,為此她和丈夫跑遍了市裡的所有醫院。可是醫生們都說,她和丈夫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至於為什麼沒有孩子,可能是壓力過大導致的。
文畫家去第一家醫院的時候,還有些不信,可是當所有的醫生們都說她和丈夫沒有問題時,她才相信是時機未到。
可是這個時機到底要等到幾時,文畫家每每一想到此就有些說不出的心酸和無力。
所以當她後面信了米朵的話,成功躲過一劫後,她就一直想找米朵問問這個困擾了自己好幾年的問題。
當老金撥通文畫家家裡的電話時,文畫家結束通話電話以後立馬穿上了外套,然後匆匆套了雙鞋就出門去了。
刺繡店附近有一家不錯的火鍋店,文畫家到達火鍋店報上老金的名字就被服務員帶到了一個包廂。
剛推開包廂的門,老金就站起來笑道:“我已經做主點了你愛吃的牛肉丸和魚丸,你看看還要點什麼。”
文畫家過來是想知道一個答案,對於吃什麼,她一點不在意,因此她只略微點一點頭:“我吃什麼都行,你們兩個再點些東西吧!”
話是這麼說,可這次請客的畢竟是文畫家,老金最後還是把選單遞給了她。
文畫家便又點了幾樣火鍋店裡的招牌菜和幾樣飲料,方才把選單交給服務員。
等服務員將涮鍋的所有菜品都上齊以後,文畫家便招呼兩人吃菜。
米朵知道她不急著開口,多半是修養使然,可她自己卻不願意在這種氛圍下用餐,因此她不等文畫家開口,主動道:“我看文畫家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我有沒有能幫你的。”
文畫家的確和米朵猜測的差不多,她不願意一坐下來就問米朵那個問題,以免掃大家的興,而是想等對方吃完飯再說自己的事。
因此當米朵主動問及的時候,她只微微一笑:“也沒什麼要緊的事。”
米朵就道:“既然沒什麼要緊的事,那麼文畫家你不妨直說。我吃完飯還要回學校做功課,恐怕不能陪你多待。”
文畫家方才開口道:“其實我是想讓你幫我看看我什麼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
她一邊說話,一邊從包裡掏出了一個信封,“這裡面是我一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