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這麼厚還被發現了。”古諾趕緊站起來用圍巾圍上脖子。

“這是怎麼回事？”玖雅還想往古諾身邊靠，古諾躲得遠遠的。

“你站那就行了，你肩膀上有東西不太乾淨，我又沒什麼大事，就是被妖警把妖力封了，我不想被遣返回狐族，這樣也挺好。”

“你沒解釋你當時是真當防衛嗎？”浮塵也湊了過來，古諾又躲開了。

“你們兩個人接觸誰了？浮塵身上怎麼會有兩個。”

“兩個什麼？”浮塵左右看看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們等我一下。”古諾說著咬破手指把自己的血抹到銅鏡上。

“自己看。”

“這是什麼？”玖雅被銅鏡中的自己嚇到了，一條翠綠色小手指粗的蛇從自己耳朵裡鑽出來，蛇頭是一團模糊的黑霧，蛇身盤在玖雅肩頭，蛇尾延伸進玖雅的耳朵裡，玖雅使勁甩肩膀，那條蛇依然紋絲不動。

“我要知道是什麼就不會躲了，看著噁心。”古諾拿出手機對著玖雅拍了張照片發給自己的哥哥古詩。

“我身上也有？”浮塵推了推玖雅往銅鏡前靠了靠。

浮塵比玖雅還嚴重，一條深綠色的蛇，蛇身繞過浮塵脖子分出兩個蛇頭立在浮塵肩膀以上，兩個蛇頭互相撕咬著，蛇尾直插進浮塵心臟的位置。

“啊……是郝凡和左則！”玖雅驚訝的看著兩個蛇頭，兩條蛇似乎發現玖雅在看它們，放棄纏鬥同時看向玖雅，兩個蛇頭長著的分明是郝凡和左則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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