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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沫。

張揚有些發愣。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蘇沫沫開口道。

“呃，印象裡，你好像第一次主動坐到我身邊。”張揚道。

“是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

蘇沫沫笑笑：“人生有很多第一次，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奔跑，第一次說話，第一次上學，第一次談戀愛等等。但不是所有的第一次都很早。就說談戀愛，有些人可能一生都沒有等來他的第一次戀愛。”

“我不會也這麼慘吧？”

蘇沫沫笑笑：“誰知道呢。”

張揚也是笑笑。

他頓了頓，又道：“你怎麼不參加運動會啊？你要是參加這秋季運動會，絕對能重新整理所有記錄。”

“沒意思。”蘇沫沫頓了頓，又笑笑道：“我今天看到夏千歌擲鉛球了，老實說，我也震驚到了。沒想到她還有這方面的天賦，熊大就是有力氣。”

“羨慕了？”張揚笑笑道。

“不。大有大的好處，小有小的好處。”

“有道理。”

隨後一陣沉默。

“抱歉。”這時，蘇沫沫突然又道。

“怎麼了？”

“我沒有故意吊著你的意思。”蘇沫沫又道。

“我沒有這麼想啊。”

“就是，我們兩家的關係...”

張揚笑笑：“我都懂的。我能理解你，是我之前太天真了，像個任性的小孩子一樣。”

蘇沫沫雙手扯著衣角，沉默片刻又道：“這段時間，你好像故意在疏遠我。”

張揚微微苦笑：“我也沒辦法啊，不疏遠你，就只能繼續淪陷在沒有任何希望的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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