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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猶如一柄利劍，直接刺入北淼心口。

名為‘痛’的感覺瞬間從心口蔓延向四肢百骸。

北淼忍著心中痛意，看著水華，一字一字的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們也是十二君王裡面的人吧？”

水華看著北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是。”

“你們是君王，西祠也是，同為君王，你們為何會聽他的命令？”北淼看著水華，道：“還是說要殺……”

“北淼。”水華沒等北淼說完，便開口打斷：“我們的確與西祠同為君王，但西祠乃是十二君王之首，在不損害自身利益的情況下，我們都會聽西祠的命令。”

“你覺得殺你，會損害我們的利益嗎？”

北淼看著水華，抿緊了唇，沒有再說話。

“夠了。”紅鸞看到這一幕，有些憤怒的道：“我不知道北淼和西祠之間有什麼事，但按照明軒所說，北淼救過西祠兩次。”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魔族的君王殘忍到會殺自己的救命恩人！”紅鸞抬手指著北淼，看著水華道：“還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水華聽完，笑了笑：“紅鸞，你兇我有什麼用？”

“這是西祠的命令，不是我的。”水華輕笑著道：“如果不是因為西祠的命令，衝他的髮色和眸色我就不會傷他。”

“可惜，偏偏有那個命令在。”水華道：“我只能忍痛下手了。”

話落，水華手中的傘一轉，數十道尖利冰稜飛出，朝著紅鸞等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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