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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聲音，拂靈心中一驚，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鳳灼！

是鳳灼的聲音！

可……鳳灼穿過空間撕裂，不是應該在上大陸嗎？

怎麼會在萬古秘境？

就算在黑島遇到的黑霧真的是鳳灼折騰出來的，鳳灼為什麼要做那些事？

就在拂靈滿心疑惑時，黑霧中的人緩緩走了出來。

墨髮如瀑，隨意披散在身後，五官精緻完美，輪廓線條有些冷厲，卻因為臉上的笑容變得柔和了幾分。

過於蒼白的幾乎襯著妖異的額間紅紋，邪佞十足。

紫眸光芒微暗，深邃如淵。

拂靈對上那雙眼睛時，有種跌入深淵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拂靈心中有點慌。

之前的疑問，再加上眼前的鳳灼，拂靈敏銳的感覺到了危險。

來自於鳳灼的危險……

幾乎是看過鳳灼後，拂靈便確定眼前這人是鳳灼，但不是和她相處了兩年多的鳳灼，而是另外的，鳳灼的魂……

“阿靈？”眼前的鳳灼眨了眨眼，看上去有些萌萌的：“見到我你不高興嗎？”

拂靈嚥了下口水，很想搖頭，但想了想還是沒有。

做了那麼多年的神，看了太多人，拂靈很清楚，眼前這人的乖萌是裝的。

和鳳灼失去記憶待在她身邊裝出來的乖巧不同，眼前這人的乖萌裝的很是敷衍。

“你為什麼不說話？”鳳灼看著拂靈，眸色深了許多，與此同時，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消失。

拂靈見此，淡淡道：“你不用裝，我知道你是他，但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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